二十多张。说是三天以后摇奖。”
“哪儿发行的彩票?”一个警察问。
金强低着头没作声。同的愚蠢已经不再能使他惊奇,他也不会再为之脸红,他有的只是沮丧。三天后摇奖,哪儿发行的彩票还不好查么?现在的问题是彩票号码。如果能知道彩票的号码,一切就都好办了。但那显然是王胡庆夫妻不可能知道的,就连当事者本人也未必会去记它。不过有枣没枣打一竿,问一下,万一呢?一问,王胡庆蓦地抓住王慧肩膀:“对了!
她说过……她的生日……“
“对,对,她生日!多少来着?……”
34
把摩托车在展厅存车场停放好,王胡庆感到有点口渴,便停步走到展厅不远一家咖啡厅,楼下是中式快餐,上楼,楼上相比之下清静我了,备有西式点心以及咖啡可可等冷热饮。他正要找个地方坐下,听见有人招呼他。
“胡庆,来,这儿坐—;—;”
是刘贯章。一面之交,他们见面点头,从没打过正儿八经交道。但王胡庆知道那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市面上三教九流他都有明暗过从,五行六业他都密切交往,到处都能感觉到他的影响、他的存在。但他却又像个影子,在哪儿又都并不真实存在。当然,眼下社会上迷类诡秘莫测、行踪无定的人很多,大倒小倒、买空卖空、投机钻营、经商走私、对缝拉皮条……
但王胡庆知道刘贯章不是那个世界的人,或是冥冥遥遥、他是处于那个世界之上的。冷眼一看,这人飘逸超然、好似全然一个不间俗事的散失者。可是眨了眼再看,你又会莫名地感觉他老到练达、人世极深。总之这个人的背景、来历、社会面目没有知道,因此尽管有着一派书生学上般的儒雅风度,但他仍然显得高深可畏。
王胡庆走过去,与他一桌坐了。刘贯章问:“喝点什么?”
王胡庆自己叫了一杯可可牛姐,刘贯者笑笑,也就作罢,递上一支万宝路香烟,王胡庆接了。刘贯章道:“花展我看了。‘皇冠’‘小霓裳’,风光得很哪。
王胡庆吹吹奶沫:“就那么回事吧。”
“谦虚是优越的副产品,说实话,你真令人羡慕。”
“能有你这样一个洒脱的人羡慕我,看来我可能真有点什么值得羡慕的了,我很荣幸。可是说老实话,我不过是个充满铜臭的花商罢了。”
“花商与花商不一样,有的花商像持秤杆卖韭菜的下等小贩,有的花商却可以成为一方圣来,某种象征。你的鲜花业蒸蒸日上,说心里话,我看着你,感觉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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