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后来又那么颓丧,而现在……“什么小红帆?”
“大海上!漂来的……”
啊,她明白了,她也读过那个童话。大海上,漂来……的确很优美,可它却只漂在书上。她嘴角牵动了一下,好象是笑,却又那么酸楚、那么凄凉……
“我想请我参观一个地方。”他说。
“请我?参观?”小雯勉强笑笑,“我可没你那么多闲情逸致。”
“不。”王胡庆重又握住她的胳膊,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慈爱,“如果我有一个亲妹妹,我想她一定不会拒绝我。来,来看看—;—;”他指了指她身后的蓝孔雀时装厅。
小雯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心头一热,低下头,眼泪再怎么也控制不住,一阵阵、一阵阵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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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来人一进花店便抓住王胡庆胳膊,显得张惶失措。是个熟识的花主,对“实业集团”最心急意切的一个,“有人卖花,有人!”
“废话!”王胡庆不大耐烦地甩开他的手,“哪天没人卖花!
我这不就成天都在卖吗?“
“不是,几百盆!蔫不登的……就这几天!”
“你说……多少?”
“几百盆,一色正状花,三五万一棵的!—;—;”从那混浊的小眼睛里,王胡庆看见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恐惧,“大、大家伙儿都有点毛了……”
秘而不宣,数百盆抛售,花业人心惶惶可以想见。他想起了那只悬悬之手。但他声色未动:“扎纸活儿吓唬自个儿,闲的呀!养花大户就这么些,谁那点花不都大伙眼根底下撂着?”
“是呀是呀,谁不说呢?”花主望着花店满室盆花,好像也觉得是有点目惊自吓了。
“不过都这么传,兴许总还是有点缘由的,多留心吧,真要咋样,咱也不能坐等着让人甩片儿汤。”王胡庆道。
药主刚踏定下去的心,一下又悬起来。王胡庆没睬他。他要的就是这,等于我什么也没说,可日后找到我,我又什么都说在头里了。我没义务给你们养老,更主要的是此刻他还不想把那只悬悬之手昭揭于众,在花上跟他们玩阴已没多大意思,况且他的目的绝不是仅仅捅漏他们的钱袋。
搪塞走花主,他向白脸姑娘交待,花店的花一律封盘,不说不卖,价往上狠要。他得留着它们做个牌坊,昭显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形象,免得日后人说大厦倾妃是他王胡庆抽掉第一根立木造成的。今后还得在市面上混,他不能臭了名声。他环望花店,为想到“牌坊”这词儿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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