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事情不妙,立刻转身开跑。可是已经晚了,彪形大汉之一窜上一步抓住头发,让他转过脸,用手一按按弯下腰,膝盖猛然一顶,噗地一声闷响,好象铁棍杵在沙袋上。灰风衣下意识地挥了一下铁匣子,似乎想反抗,但紧接着膝盖的第二下撞击,使他立刻稀泥一样瘫软下去。事先胡岩交待过,不击头、不打脸,外表不能让他显出伤来。于是便专拣软处下手,只消两下,灰风衣便已站立不住。胡岩走上前去,灰风衣被揪着头发仰起脸,鼻口流血看见了这正是从大连雇的小司机。什么都明白了,他此刻已经说不出话,吃力地褪下腕上皮套:“拿、拿去……吧。”
胡岩让他打开,见里面钞票只有寥寥几沓儿,正中下怀便骂道:“妈的你是打发化子呵!说,你们主子是谁?”声音不高,却凶残冷酷。
灰风衣昏花眼中闪过一丝警觉的光亮:“……管现钱的……就是我”
“妈个X!”彪形大汉狠狠朝他后颈砍了一掌,“顾钱还是顾命?”
胸口一股胆气上涌,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你……你们约个地方,我……再送一些。”
“用不着你过手。”胡岩两手插在兜里说。
另一彪形大汉便阴笑一声走过来,蹲下,用手轻轻捏住了那裤裆里的睾丸,把它们像健身球似地搓弄了一下。灰风衣立刻眼冒金花、大汗淋漓,两腿颤抖着弯下去,可是头发一揪,他被强迫着站直了身子。睾丸又被控弄了一下,他感到那儿就要碎了。“……我、我说……”声音虚弱,充满绝望。虽然不连贯的念头告诉他,这一伙也许不仅仅是劫匪,他们要他说出他的主子,说明他们可能还有什么别的更深目的。但不说……
他们会弄死你的,不弄死你起码把你弄成残废,两个大汉的眼神已是明明白白……而没有了那两个命根蛋子,和死了又有什么两样?“他四十出头刚刚娶了个二十八岁小娇娘……可他们真就下得手么?能不能想法蒙混一下?念头刚一动,下边那手便一握,他哀号一声,声音惨厉,恍馆间似听见了一声玻璃碴子般的碎裂声。”我说!全说……“
“听着—;—;”“小司机”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你要拿谎儿蒙我也行,除非你媳妇也同意。说吧,谁?”
“……园林处……黄处长。”
“别的?”
他又说出了几个名字,银行管外汇的一个科长,大连海关副处长,等等。最后说出的一个是,税务局耿副局长。
八点钟,工商行政管理局总值班室值班员刚刚在办公室坐定,电话铃就响了。对方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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