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诸多棘手之事,以及桂荣之死给他带来的震惊与悲痛,使他感到有点心力交瘁。他太需要一点清心静气的睡眠了。开了灯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王慧还没回来。可以想明她带着她那群女伴们在服装店里的兴奋雀噪,他为此而感到欣慰。
他到卫生间打开热水器冲了个淋浴,只穿一条蛋青色市布裤衩回到卧室,把一大堆衣服随手朝沙发上一扔,仰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忽然门嘭地推开,未等他坐起来,便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妻子的两条胳膊紧紧箍住了。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间,嘴唇紧紧抵着他的喉节,使他几乎要窒息。
“哦,我……太高兴了。”妻子忘情地呢喃着。
他什么也不说,他什么也说不上来。只默默地抬起胳膊,先是从两侧抚着她的腰肢,渐渐上移,从背上揽住了她。他第一次有点异样地感到妻子的乳峰坚挺而又丰盈,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肋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弹性,以及一种急促的激跳。
他有点神魂飘荡了。伸手去拨她的钮扣。她轻轻推开他的手。“我得冲一下,身上都是汗。”他这时看见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她脱了外衣,打开衣橱,在伸手拿睡衣的时候,她忽然发觉自己踌躇了一下,最后她到底还是把常穿的一件绒质厚睡衣掀开撩到一边,从下面抽出了那件丝质的乳白色薄睡裙,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淋水声。这不像他记忆中的王慧,记忆中的她没有这样丰满的乳峰,尤其是没有在卧房里、在床前的这种一无矜持的热情。他不很把握地隐隐感觉到了某种变化,某种令他魂魄荡漾的变化。仅仅一爿服装店,便使他们之间的凉雾变成了蒸汽。一个女人的变化,竟会转折于这样细小的一个原因!他不能不为此感到一种切实的惊异。唉,若知如此,何不早就……可是,事情会是这么简单么?妻子的变化是基于这么细小的一个原因么?或者说这“变化”它实实在在确实就是一种变化么?……想着这些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想一个令人奇怪的怪物……然而无论怎么说,那哗哗的淋水声都是太漫长了。他下床走过去,以至连拖鞋也没穿,闯进浴室,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扣住了她的乳峰……她在他怀里踢蹬着腿,伸着胳膊往衣挂上去够睡衣。然而没等够到,她便觉得已双脚离地。
水淋淋被放上眠床的时候,她看见他没穿拖鞋,一直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但她却什么也没说,没有指使他去擦擦脚(若在往常她是再怎么也作不到对此视若无睹的),甚至没有要求他关掉床头小灯(在往常她更是会莫名地为那灯光而产生一种淫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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