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说一等奖本来是我的,是我选的歌不够健康,是“饿狼传说”。靠,这年头人的想像真丰富,否定了音乐不说,还否定了我的才华。真的是对牛弹琴。
“你上次唱得不错,你行的,再说我们这又不是星级酒店,也不是演唱会。别有压力,晚上六点,记得。”她老人家不再听我继续谦虚了就挂了。
方针是我前任女友刘夏的姑姑。
去欢乐谷的路上,我想到了一些关于我和刘夏的一段往事。
一年前,刘夏当时也在我们公司上班,我们在一起过了三个月,她是我们部门助理,是工作关系让我们走在一起,我是众同事中唯一“文科生”,话不多,但一语惊人,在别人看来是假正经,但在刘夏眼里我这是性格,她很快喜欢上我了,她并不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女孩,大本应届生,青春靓丽,喜欢玩。同是八十年代后的人,我发现她的爱好是如此广泛,在她的拉扯下,我学会了去K歌,去溜旱冰,去买名牌运动衫。
是谁说的,本性难移,我的牵就还是没能留住她,终有一天她告诉我,我不适合她,与我在一起,她找不到自我,我那时除了工作很忙心情也一直抵落,所以就叫她去找“自我”了。
几天后,她也离开了申通国际,去了市郊的一家大型电子厂做业务了。除了节假日我们能相互发几条短信外,已经淡得快要忘记对方了。这是一种从内心的淡泊,也是一种自然规律的忘记。所谓的爱情永恒只为建立在一种梦想的境界中,也可以说是一种超俗,同是俗人焉能超出,除非若干年后我们不在地球上呆了,也许是另一种结果,地球人都是这样,地球都知道这么个理。感觉没了,也就是没有了爱情的生命,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的。我那时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此时也只是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这种记忆就像挂念着一个多年的老朋友那样坦然与习惯。
“欢乐园”在市中心广场帝王大厦一楼,也可算是个有名休闲去处。来此消费人群的人多为三十岁以内的新莞人。可以听歌手唱歌,还可以喝酒,除此外中间的大舞池还可以免费跳,只要你有绝对力气在晚十二点后还可以蹦迪。一年前刘夏曾经带我来过,而方针又是刘夏的姑姑,这家人看来都有好动的细胞。后来刘夏与我分手后,有一段时间我为了找点寄托一个人来过几次,算算最近一次也是在三个月前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刘夏为了制造浪漫,硬是让她姑姑安排我“假冒”一回歌手,没想到我一开嗓,惹来下面的阵阵喝彩,我靠,看来不是每回都是对牛弹琴,总算还有人有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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