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再次降到了一个冰点。
她去哪儿呢?
当我准备出去找找时,方针又过来叫我准备下面的节目,我只得再次回到台后,与他们折腾到了大半夜,临走时,方针拿出两百元给我。“这不是酬劳,而是车费。要收下。”
我找不到拒绝她的理由,心情被吴暇弄得很不悦,便一个人离开了“欢乐谷”。
夜风渐冷,市中心广场高塔上的广告灯牌仍是不知疲惫的闪着五彩的光束,与清冷的大街旁的路灯遥遥相应,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叹。真的好久没有这种心得了,每天的工作,只能赐给我每晚倒头就睡的权利,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去体会这样的一个南国的冬夜,那般的高深,那般的清冷。
待我回过神来时,发觉我是背向回公司的路上,双脚也已走痛了。苦笑了一下,伸手招了一辆午夜TA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