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陌生得不再有任何瓜葛。
世间的人,世间的事,是那般戏剧。戏与人生,人生如戏!
因为此刻吴暇就坐在我的对面的那张桌台上,冷眼看着我。
她就一个幽灵一样,刹那间眼中如渗一粒砂烁,刺痛得去无迹可寻。让我活生生地忍受着所有的痛楚。
她独坐着,独自喝着一杯冰咖啡。灰色的液体在她手中玩转着。她的脸色如一页枯纸,苍白无情!
刘夏坐在我的对面,背对着她,她无从我与吴暇的恩怨。她还过于夸张地把我面前的小芒果片用牙签挑起送到我难以张开的嘴里。
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我们俨然一对情侣的表现。
昏暗的灯光中,吴暇那张脸更加灰白。
方针老远喊道,“小陈,上台。”
仍是“有一种爱叫作放手”。
我的眼光却始终未离开过台下的吴暇。悲情得让我满脸泪水。难以掩饰我的心痛。
她无动于衷低着头。
曲终。我慢慢地走下台。
掌声响起中,我觉得更孤独。
“你唱得是真好,干杯。”刘夏举起杯,冲我乐道:“好样的。”
我再次冲吴暇望去,却惊见两个醉鬼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四只手极不规距地在她肩头上游走着。
她不知所措。
我直奔醉汉冲过去。飞起一脚踢向他们,我们开始扭打在一起。
惊起嘘声无数。
我的脖子已被一位卡住,动弹不得。铁捶般的拳头击向我的小肚子,五脏翻腾,胃中的杂物齐吐了出来,生不如死。
刘夏惊喊着姑姑。
方针呢?
她正指挥着一群大汉杀奔过来。很快便制止了这场殴斗。
屡见不鲜的闹剧,没有给人们太多意味。很快也恢复了秩序。
我也听方针隐约说过,她老板惊人的内慕,某地方的那个政绩突出的局长就是她老板的堂弟。处于这样一个和谐的社会,唱的是民生,而真正的民生在某些地方被一个政客玩于股掌之中。
那两个醉汉被大汉们像拖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刘夏拉我坐下,关切之神显现于表,我笑了,“没事,只是有点对不住这张胃老兄。”
“没事就好,刚刚我吓死了,对了,你认识那个女孩吗?”
女孩!我这时才想起了吴暇,转过身去,人群中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她本就是一个幽灵!
我一个人走出“欢乐谷”,耳膜长时间受高分贝的干扰,现在竟有一种天地归于平静之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