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显然他早 已确定她还会像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每一次那样自己纵人。
这个吃定了她的男人!掌控了她的贪恋,理所当然地将她的心放在手里揉捏,直到 她因他而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于是她故意视而不见。与他拉开距离,公事公办地开口 :‘你那边呢?还是在查赈粮的买主吗?’”
旷之云收拢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饰其中的失落,懒洋洋地笑道:“是啊,可查 起来还真是困难呢。”
刻意隐瞒了真实的进展,虽然买赈粮的下家不止一个,还分散在运河上下,调查起 来尽管费时,却也已能理清大体脉络。不愿直言相告,只是因为此案官场中人牵扯太多 ,甚至包括一省之首的巡抚,所以调查中难免阻力重重,危险重重。
应对官场,他自有办法,却不想让她当真陷身进去。于是没有细说情由,他道:“ 说来还是你那边比较有进展。”
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醋意,名枕秋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既然没进展,你为什么就 是不信名家就是唯一的买主?”
他扬起了眉,“你要我信?”
“许是事实。”她不敢看他,生怕私心会透眼而出。
所幸他并没有强迫她抬眼,只是站起身来,贴近了她,“你可知这件事的后果广感 到一片黑影当头罩下,她想逃,却被他揽进怀中禁铜。
“私买赈粮之罪可足以抄家灭府哦!”他刻意放轻松了语调,在她听来却仍像是压 顶的浓云。心头闷闷的,她像是因此而喘不过气来,又更像是被某种跃燃的心火扼住了 咽喉。
“你这是要大义灭亲,还是要玉石俱焚?名府里有多少人……多少条命……”他的 声音疏懒依旧,可是迫在耳际,却重如擂鼓。
停下,快停下!停止这催魂般的压榨!他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虚虚实实地紧逼,不要 再这样将她逼问到无处可逃?!“别……别说了……”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 请求。
“全都交给我,你别再插手了,好不好?”他改成了柔声地诱哄,如和风在侧,如 细雨滋润。
贫瘠的心房已几乎要为这场“细雨”所儒染,可她又怎能放任自己去享受这幸福, 而让那无尽的仇情恨事永沉海底?她又怎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忘掉过去,假装什么都没有 变过,假装自己还是十年前的那个纯洁少女?
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苍天无语,绿水不应,只有漫天的细雨又随风飘落,斜织出烟雨的江南,如同铺展 开了一场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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