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际,顿感生疼。
她是应该得偿夙愿了,她是应该开心快意的,可她为何如此狼狈?站在他的面前, 竟像是未著寸缕,他的目光仿佛已穿透了她深藏的心房。
窒息的凝望中,体内又有一股热辣辣的炽烈在蠢蠢欲动,让她几乎忍不住要探出手 去够他,让他来填补她这满怀的空虚和害怕。
她颤了颤,是想伸手吗?为什么终又忍住?可如果她真的伸出手来,他是否还能像 以前那样毫不在乎地笑著将她挑进怀中?他正这样想著,她却忽然弯下了腰去,剧烈地 呕吐起来,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直到身上再无半点力气可使。
“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入画早被她吓懵,只道是她见不得死人。
名枕秋却挣开人画的搀扶,走了两步,终于力不支体地跌坐在地。她将小脸深深地 埋人膝间,全身紧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竭力与体内的热流抗争。
那是等待救赎的姿势,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因为他就是惟一能救她的人,哪怕会 陪她同堕地狱。“媚药可能解?”旷之云转身问房里的公孙晚。
公孙晚顺口便答:“只要……”
知道他想说什么,旷之云摇了摇头,再问:“除了这样呢?”
公孙晚想了想,犹豫著回答:“血,也许……”
还没等他说完,旷之云已走过去抱起了名枕秋。名枕秋挣扎了一下,最终契合在他 的怀里。
公孙晚望著二人远去的身影,凝思良久,直到有一丝阴云浮上了心间,直到有丫鬟 前来通报:“少奶奶醒了。”他方才走出房门。
她是这般惬意,当他就这样抱著她,稳稳的、牢牢的,好像就算天荒地老,他也不 会松手;她是这般惬意,当他们的发丝纠缠,围绕在她颈项,好像就算会历经数世,他 们也不会将彼此弄丢。
不,不要!不要再将她放回到这张床上,他不知道——这垂垂流苏,这脉脉帘帐, 都是仇恨的梦魇,都会将她拉离他的身边……天哪,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怎么这样 无耻?明知这一切都是媚药的缘故,居然寡廉鲜耻到想要借此机会与他亲近?她真以为 自己是飞蛾,如此便能扑火?她真以为将自己交给了他,便能得到那微茫的幸福?
她还真是可笑!名枕秋咬著下唇,强忍著体内的狂乱以及脑中的天人交战,还未愈 合的唇伤叉渗出了鲜血。
“干吗这么用力?”心不由随这鲜血而柔软,旷之云挫败地从床上重将她抱起,用 拇指将她的下唇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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