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真相的?”旷之云的眼睛洞察了她的心思。
名枕秋避开了他的直视,目光飘移向院内,看风起叶落,如蝶翩翩飞舞,却再也回 不了枝头。
“那你不妨先告诉我。”他的大掌包绕住她的纤手,暖意盎然。
她目光迷离,“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要听你亲口说。”不等她回答,他便牵著她前行,带她赶紧远离这渐紧秋风, 再这样僵持下去,他怕彼此会在这清寒中立地生根。
跟上他的脚步,却刻意与他保持了段距离,她悄悄的凝视著前面那宽阔的肩膀,忽 然有了股想哭的冲动……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哭?反正已经图穷匕现,她是否就真可以将 本来面目暴露于他前,也将泪水流到他的怀间?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怀间是否还能再容 纳她的泪水?
无人作答,只有轻纱帘幕,一如既往地舞动那回忆的手臂,似乎还要将她缠绕在内 ,心里也还有数股力量在强拉硬扯,似不将她撕裂便不肯罢休,望著对面而坐的地的身 影,贴近而辽远,直教她心颤个不停。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话一出口,才发现原来全身无处不在跟著颤抖。
旷之云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原因有三:其一是那天老鸨的出现其实是个意 外那怎会有人料到正厅中会有一段时间因此空虚,更怎会有人想到钻这个空子去下毒? 其二便是卿儿的话,他没发现有人经过。我一开始以为是他疏忽了,或者是故意偏袒, 其实是我自己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那便是那天真的根本就没有人从他身边经过, 如此一来,下毒之人可想而知;其三……”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朦胧:“在那天你 终于记起了我的时候,我也想起了我记忆中的名字——我要找的女子,别人都叫她—— 章秋……”
就是这样一个名字,让他理出了头绪,既而万事皆明,真不知是憾是幸?他苦笑著 接了下去,“于是,我连夜回府衙调看了二十多年前的案卷,还找到了当年的狱卒,因 为牵扯到名府,所以他记得异常清楚:你父亲下狱的时候,其实狱外一直有人在替他奔 走,那人便是她的妻子,当然不是名家的小姐,而是他在家乡的原配,而那原配,狱牢 记得,当时她已有了数月的身孕……”
听著他说,她只觉得如坠冰窟,抽丝剥茧般的凉透,只是奇怪顺颊而下的泪怎么还 能是热的。
他伸出手去,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却未料越抚越多的珠泪反将他的手指淹没。虽然 心疼,却还是要捅破那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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