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过得有点糟,事情是这样的:
当我抵达约好要碰面的酒吧时,诺伯特并非独自在那里等我,他已经开始搭讪两个风情万种的年轻辣妹。
“艾玛,很高兴见到你。”诺伯特说,“这是雪莉和妮可,我们刚刚才开始聊起来。”
“嗨!”雪莉和妮可说,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然后把注意力又放回诺伯特身上,咯咯笑着往他身上贴过去。
虽然我试着留心他们的谈话,然后想办法插上一两句,可是他们连甩都不甩我,她们更关心诺伯特对她们可能需要的整型所做出的专业诊断。可是,她们根本美呆了,干嘛还要动手术呢?不过我倒替诺伯特觉得开心,真的,因为这多少给他些许自信,以克服他的不安全感。
“就拿艾玛来说好了,”诺伯特告诉雪莉和妮可,“我几百年前就建议她快去隆乳,那真的会给女人自信,以克服内心的不安全感。”
“哇!你好幸运哦!”雪莉咯咯笑说。
“我也好想有个整型外科医生男友。”妮可又说。“像诺伯特就很不赖。”
“我们可不是在约会,我和艾玛是老朋友了,她老爸是我老板。”
“哦!”她们齐呼,然后又把我甩在一旁。
总之,我决定暂时不去想诺伯特整晚把我晾在一边,专注地和那两个金发妹调情,舞台上的鲍伯正在演唱“满腔热爱”呢!太正点了!
“艾玛,”诺伯特在我耳边吼着,“要不要走了?我觉得普蓝和记忆中不太一样,对不对?”
绝不,我才不想走呢!不过他的评论倒是很中肯。
“你说对了,鲍伯就像陈年好酒,愈陈愈香。”我对诺伯特说,眼睛仍旧盯着鲍伯。
“我们走了吧!明天我有五个手术,今晚得补眠才行。”
我终究没能走到后台门口,也没机会和鲍伯眉目传情,而他也没能把我给掳进那加长礼车里。
相反地,在鲍伯唱完安可曲之后,是诺伯特把我给扔进出租车里的,就在车子即将在蒂丝公寓前停靠下来时,我想着该如何巧妙躲开诺伯特的晚安吻。
“艾玛,我希望你不要反应过度,”正当我准备好接受诺伯特的亲吻酷刑时,他说,“我觉得我们频率不对,我是说,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火花嘛!”
“我才正想这么说呢!”我松了一口气。
“你是很正点的女孩,真的很棒,”诺伯特接着说,“可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