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叶忽然对李可凡耳语,把李可凡逗得仰头大笑。
“你这么残忍?”
“我就是这么残忍。向男权挑战,在他最想要的时候,本小姐不想了。让他像狼一样仰天嚎叫吧!让他去自渎。让他们知道没有女人的滋味,让他们明白尊重女人爱惜女人的重要。”苏叶自鸣得意。脸上庄严得像中学课堂上的政治课老师。
“我做不到。”李可凡还是淑女一般。
“红字的时代过去了。是谁写的《红字》?是男人,是那个叫霍桑的男人。为什么?你说,李老师,为什么一定要女人为男人上绞架,上断头台!”
她们边走边说,不觉已经走出了环市路。两个风姿绰约,优雅靓丽的女权主义者,忽然发觉走到不该到的地方。她们离风雅颂太远了。
她们截了一辆的士,“去风雅颂酒吧。”李可凡对司机说。
“真的去风雅颂?”苏叶问。
“难道你不想去?”李可凡搂住苏叶的腰肢,她觉得苏叶的腰肢对她很诱惑。她已无法回忆起自己少女时代腰肢是否也这样。那个年代,女人们对自己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力,连自我审美都基本丧失了。电影和画报上,都是些膀大腰圆的女人。那是一个讲究以大老粗为荣的年代。
苏叶就势按住李可凡搭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轻地摸挲着,悄悄地对李可凡说:“是不是很
性感?我自己都觉得性感。自己抚摸它,马上就有了感觉。你说为什么?我一见到腰间有赘肉的男人,马上就倒胃口。”
“马上就想中断是吗?”她说着,和苏叶抱成一团,哈哈大笑。的士司机从后窥镜上望她们,他分不清这两个女人的真实年龄,但他会意一笑: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多了。男人要麻烦了。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
在风雅颂。
外场花园没有人,内场节目刚刚开始。四个摇滚青年早就准备开张了,在那里轻弹浅唱。酒吧里慢慢又拥挤起来,真正的高峰要到夜里10时以后。
李可凡不想进内场,便在外场花园角落的那张酒台上坐定。这张酒台正是那晚与胡杨坐过的那张。有好几天没来风雅颂了。这里的一切都太合乎人性的各式欲求。老板一定是一个深谙人性哲学的人道主义者。他靠贩卖人道主义赚了大把大把钞票,这是他的聪明之处。
苏叶说去洗手间,她诡秘地对李可凡挤眉弄眼。
李可凡今晚只想在这儿坐坐。这里虽然和白云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什么都不同,动机、过程、环境、形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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