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刚才天河城南门的一幕,苦苦寻找着那个帮洪笑提东西的男人的影像,他是谁?干什么的?和洪笑勾搭上有多久了?他必须好好想想,想一个万全之计,呆会儿上楼捉奸在床,看你洪笑还有什么话说。你休想再要挟我!
他心情烦闷地在林荫道上走了几个来回,不时地往14楼的窗口张望。有人便去找来保安,以为他是小偷,在寻找目标,伺机下手。
几个保安匆匆赶来,一下便扑到他面前,大有擒拿他的意味。刘兴桐见状忙喊:“你们要干什么?”他有些诧异。
“对不起,先生,你有什么事吗?”一个保安礼貌但是十分怀疑地问,口气里有一种威慑。
刘兴桐火了,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在这儿散步呢。我是住户,住14楼!怎么?”
保安没被吓住,但感觉错怪了。其中一个年长的保安说:“哦,我认识,您是那天晚上……”他指了指14楼,“往下掉花瓶的那个……”他比划着,又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说着把保安们领走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刘兴桐气得七窍生烟,他有一种四面楚歌,危机四伏的感觉,怎么这么背呀!
那几个保安一路往回走,还指指点点。
刘兴桐自认倒霉。乘电梯上了14楼。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并不马上开门进去,他通过防火通道上了15楼,四处察看,又往13楼走,看看没有什么异样,才又返回14楼。他活像一个倒霉的刚刚被革职的私家侦探,神情沮丧又心怀鬼胎。
他准备好瓮中捉鳖的心态和架式。无论如何,今天只能大干一场,否则也太没男人气概!
他把耳朵贴在门锁孔上。那门是双层的,锁孔根本就不透光透气。他恨不得那门是一张透明的纸,他可以从中窥视到门里面正在上演的他视为肮脏下流的活剧。
刘兴桐什么也听不到。他把钥匙轻轻地插进去,慢慢地转动着,很轻滑很敏利,但是,门里面的插销插上了。他明白了,他发疯地敲门,用拳头砸!把手弄痛了,又脱下皮鞋,用鞋跟捶打着,把鞋跟打脱了,他并不心痛,回头去楼道里到处寻找可以打门的东西。
门还是没开,隔壁的几家有人开门出来,见是刘兴桐,他们对这神秘的住户也不甚了了,想必是与户主有什么瓜葛,也不多管闲事,只探了一下头又关门了事。有好事者便打电话报告保安。又是那几个保安乘电梯即刻上来。他们见又是刘兴桐,很诧异,见地上两只脱了后跟的皮鞋,刘兴桐本来梳得油亮光滑的头发也乱成一团。看他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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