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你都明白。无须我多说。”
许楠生有点儿紧张:“是不是那种货?”大浪鸟见他声音发颤,有些紧张,便鄙夷地说:“浪屎戏!”不再理他。“喝茶,喝茶。”他只好陪着他喝那又苦又涩的功夫茶,喝得舌头发麻。
大浪鸟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他告诉许楠生,他的手机号码是临时的,用完就扔掉。他又掏出一张储值卡,换上了许楠生的手机。“用完就扔掉!”他交代许楠生。
许楠生知道这单生意一定是掉脑袋的生意,心中七上八下的。虽然给老枪送过好几回货,但这种像特务行动一样的大单生意,他从来就没敢想去做。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在心底祈求一路平安。看大浪鸟那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便也安心了许多。他知道这些潮汕人做事,是很少失手的,除非有人告密。他们全靠关系网做事,江湖规则很严密。大浪鸟追随老枪已做了好几年了,平安无事。
他们在茶馆里消磨了半天,一直等到半夜,茶馆要关门了,大浪鸟的手机都还是悄悄的,一个电话也没有。许楠生心里巴不得没有电话来,行动取消就好了。他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大浪鸟若无其事,并不着急。他偶尔到收银台那里拨电话,大约是跟老枪联系。打完电话回来什么也不说。
茶馆要关门了,撵他们走,撵了好几回,大浪鸟都不予理会,最后,茶馆小姐几乎是求他们,大浪鸟才收起手机:“走,洗脚去!”大浪鸟气派十足。他恶狠狠地对服务小姐说:“过几天让人把这茶馆铲平了!”那小姐也不理会。大约说这话的人多了。她已习以为常。大浪鸟便带着许楠生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浪鸟和许楠生正想走进附近一间沐足店,大浪鸟的手机响了。只见大浪鸟用潮州话说了几句,就关机招呼许楠生,顺手截了一辆的士。“去哪里?”许楠生问。
“别问,跟我走。”大浪鸟神情紧张。
的士在芳村大道转了几个弯,进入一个停车场。他让司机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再回到门口。他们下车,大浪鸟也不说话,拉着他就往旯旮里蹲:“在这里等。”
旯旮里蚊子很多,大浪鸟一边拍着蚊子,一边“蒲母仔,蒲母仔”地骂着,好像在怪谁。许楠生一点儿也听不懂。
他们在旯旮里蹲了有1个小时。大浪鸟的手机又响了。他接听电话时脸色都变了。
“赶快走,换到别的地方接头。”大浪鸟拉起许楠生就走。这回,大浪鸟带着他去坐地铁,他们跑了好一段路,才到地铁站。
从地铁出来,大浪鸟又截了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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