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年,我与舒宗昌就向校方提了你要提的建议,学校也宣布了这条纪律,没起任何作用,谁敢与张兆国较真?这个无赖平时温吞吞的样子,可杀人的狠劲都有。”用劲绞水,“不谈这些吧,身后莫论人非,其实我们这是无效的担忧,为月忧云,为花忧雨,为才子佳人忧薄命是菩萨的事,我们是恶鬼。”又绞一阵水,“我们怎么有这么多看不惯?”
“否则就不是恶鬼了!”马晓自嘲道。
放学的校园里,学生三三两两地遍布在每个角落,稚嫩的他们无不张扬着活力。接水的学生一声声“老师”喊来,两人被感染得开朗起来,看着轻盈地咯咯笑说着来来往往的女学生,如看到一片片蓝蓝的天,看到一轮轮初升的太阳。他俩放下暗淡情绪决定再与领导们谈一谈。
第四章 一
保留下来的赵家坪联中天高皇帝远,牛利众过上了自在的好日子。他在办公室里坐够了,可到校园里随便转转,新发现着校园的诸多可爱处,转够了,可以随时回仅三里远的家,帮老婆照看小卖部的生意。若晚上村书记们有兴趣到学校玩牌,住校的青年老师会飞马来报,用不了二十分钟他就应约。玩牌往往一玩就到半夜,少不了让李师傅施展烹饪手艺,大家热乎得飘飘然仙去。
热乎次数多了,牛利众报怨学校财政紧张,要求书记们施舍。赵书记问学校勤工俭学的收入情况,牛利众当场报账,瓜干收入不足五千斤,花生米几百斤,折合不了几个钱。
“怎么不多收点?”赵书记道,“你们每生才收二斤来花生,真不值得大喊大叫一回。”
“哎呀!我让村里那些龟孙子坑了。”程书记道,“他们说每生收了八斤花生米,比赵校长在时还多收了一斤。”
“你们骂我别这样骂。”牛利众苦丧起脸来,“每生收了八斤是实情,但是赵校长让留下一千斤,他要到上面给我们学校疏通关系,还说要再用些钱,你们算算,勤工俭学一回,还剩几个钱,是我贪了吗?”
“是这么回事啊,你也甭藏甭掖,只要把话说清楚,应该办的还得办。”赵书记道,“你应该主动想些办法帮帮赵校长,他场面大耗费也大,我们的学校能保留下来,功劳全是他的。”
话题引起来,谈及为把学校保留下来向赵校道谢的事,牛利众的联中就显得惭愧了,说联中的局势才见稳定,必行的礼节当下实在无力,这引来书记们对他批评。他们最后商定,把勤工俭学收入扣除预计给赵元伦部分,其余全拿出来表示意思,至于学校以后的开支,可以找个合适的项目再向学生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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