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马晓。”钱大嘴借锨来了,在院子外就大喊大叫着“酒好香”,闫玉东苦笑道:“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到了。”钱大嘴的到来,使各人把心思放到心中,把主题转到酒上。喝着酒,有人找些高兴话说来却没人接续,这是一场只喝不说的闷宴。
郑培才一时也来雅兴,约马晓热乎热乎,听说同去的有程立达,马晓坚辞不受。郑培才又瞅准机会,把马晓与杨泉生请到家里,喝起来,大家以不谈当前不快为宗旨,谈来的却句句是当前是非,这酒也喝得气闷。郑培才提到汪秀哲向主子告密,说马晓与杨泉生骂学校领导,马晓无所谓的态度:“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我说的话没一句怕人的,愿告就告去吧,我正要把学校近年来的风云作全面分析写出来呈给黄校长。”
“知道你的本事,你要再把人家得罪得深些。”郑培才道,“豁上惹出仇家整治了校外青年对学校的搔扰,人家没半点感激却是以德报怨,还没够么。”
“不要说让人丧气的话,马老师是最容易让人激起情绪的人,可这样的事马老师不会计较。”杨泉生道。
郑培才对这话不满,以老会山的身份给杨泉生上起政治课,马晓道:“老大哥你聪明过头了,我自认为还不是牙眦必报的小人,收起你的用心吧。”
今天东道主郑培才心情特别好,马上承认自己不对把气氛调和到一家人的轨道上。酒喝到微醺,程立达适时到了,在马晓的冷言辞令中谨慎地坐了下来。接下去,真正贯彻起开始的主旨只喝酒说酒,程立达谦卑恭顺,如孙子般对马晓有礼数有热情。直到各人现出醉态,郑培才道:“我与马老师是会山老兄弟,小程是我的学生,你们原来相处得不是那么融洽,我看在眼里。公平地说,先前不是马老师你受着宠,就是小程正得意的时候,让你们都放下心里一点小芥蒂不好办,今天,你们两人的日子似乎都不好过,我想,你们最好抛去前嫌做好兄弟?”
程立达抢先道:“那是、那是,我这人做事不行,很多地方对老大哥不尊重,心里一直觉得有愧,正想找个机会道歉,今天有老师您这一说,我更感到自己的不对,这就给老大哥赔罪了。”讨好地望着马晓,如哈叭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动作递上烟。
本是半醉的马晓被这醇浓的歉意好意骤然又醉上几分,醉得一塌糊涂了。他大甩着两手,下巴撅得老长让程立达给点上烟,又颐使程立达把水换上,道:“我们本来就没什么不好嘛,你是大主任,我也是大组长,我们都是当官儿的,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程立达僵笑着应诺,郑培才听得明白连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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