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出了他的难言之隐。他们哥们儿真来过歃血为盟,谁要反叛,大家共诛之,并且道出因为轮着请酒,他在酒馆里已欠下六十多元的债,说到欠债更哭得痛切。
马晓让班长取来自己的钱袋,里面装的是几天前发的全部工资:七十元整。他全取出来拉过四哥的手放在上面:“拿去,付上欠款,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四哥的手象放上了烧红的烙铁,马晓一放手,他倏地把手拳回去。钱,缓缓飘落。
“拿去!”马晓又是一副怒容,斩钉截铁地命令,“把原来的都了结了,以后不管怎样,有我,你的老师!”
班长把钱一张张地拾起来,看着老师似是问给谁,马晓接过钱,强行塞到四哥手里,再一次缓下神容深情地道:“去吧。”
四哥手端着钱,小心地走到门口,回转身惊恐地望一眼马晓,猛地躬身把钱放到门槛上,转身飞跑去。
从学生宿舍回来,马晓头痛欲裂,又犯了怕麻烦的老病,自己不打麻将,把赌局也逐出了宿舍。他似是对什么都没了兴趣,更显颓唐。
黄其善看到马晓可喜的变化,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猜到这个逞能的小子是被罗二哥一伙治服了,张扬自己的高明:“怎么样?他本事再大,也免不了自找难看,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十九章 一
舒宋昌班里分得一个地级三好学生名额,名曰“带帽名额”,是给罗二哥的。班里的学习委员就是他的侄子,学习成绩名列全级前几名。当舒宗昌落笔填表时,为侄子感到委屈为自己感到惭愧。他知道这个地级三好的分量,就是这么几张纸,也许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他鬼迷心窍笔头一歪便填上了侄子的名字,想来个生米做成熟饭蒙混过关。这份不按校方要求的报表交到教导处,故意的作对使闫玉东忍无可忍大发雷霆,让马上改。舒宗昌正听令用刮胡刀片刮错填的姓名,郑培才逛过来发话:“舒老师,别忘了把填写的所有材料都刮去另填,否则就是张冠李戴了。”
“我准备挂羊头卖狗肉。”舒宗昌惨淡地道。
“你什么情绪?”闫玉东对知错不改的舒宗昌不客气,“这样做是不得已,再说上面的材料怎么写怎么算。这是从学校工作出发,为了顺理学校与上级工作关系才这样做,并不是为已为私。”
“别和老同志过不去,”郑培才道,“话是我引起来的,有火照我来好了。”
“你管什么闲事!”闫玉东面对不予理睬却是更往事里钻的冤家失去了领导的涵养。
郑培才正被冷得无聊,有人愿和他说几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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