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吧。”
温情的话使黄其善勾起年轻时的美好,躺下对妇人发开了上任校长来没有过的激情,想到那次与赵元伦去城里开会进录像厅打发无聊时,接换片子中插进的几个黄色镜头,就学着“新鲜”上,羞得妇人赶紧把灯熄掉,紧紧拱在他的肩窝里,柔情蜜意真如当年一样“火”到极尽疲乏。
第二天早上,酥软疲倦的黄其善九点多钟才起床,妇人已把屋子收拾了一番,昨天晚上他铺开的半拉摊子,被妇人拢了起来。他不作解释自顾重新铺张开,弄了半天,远远布置不出人家那时的景象。好酒好烟没有人家的一点零头,仅有的几条高档烟总是舍不得把精美包装拆开,那半半满满的一桌子底,更是难以达到人家的效果。正在懊丧中,妇人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乱样子,莫名其妙了一会骂起他“穷摆摆”,他丧气地再收拢起来,扫一遍院子,找一只筐子放在门口准备盛放空酒瓶。
节前的七八天,黄其善没等来几个客人,董全兴与刘德谦这两个自己人实实在在地来了,闫玉东也算实在,提过来一百来元的年货。刘义校的贡品还可以,维持了给赵元伦的级别,其余的老师来了五六人,放下的礼物还没当年给赵元伦的一半,他恨不得给统统扔出去,轻薄人的送礼还不如不送让人高兴。二校长来时,象走穷亲戚家一样,五六斤鸡蛋加上点不值十元的烂东西,想他给赵元伦送的那一大包袱,黄其善心里骂了好几天“老不死的东西”。张兆国来是借赶集随便过来一逛,让他倒搭上一壶酒。这是张某人一贯的作风,黄其善觉来他比二校长可爱得多。
镇上各单位在马成祥还是赵元伦时代,都是来感谢一年来对本单位学生栽培,必来探望,这也算是一校之长到他们那里供奉的来往之礼。可轮到他,只有沾亲带故的林站长来了,其余一个未见,这如此的贱视让黄其善更加气愤,恼火得想上街骂人。
收入的东西,黄其善到镇里走了几家门就去了多半,他不忍让妇人失望,后来到局里去,只好到出纳伍日民那里提出了几百元现款买东西。没经见过大排场的妇人,零七零八地凑了一堆礼物就高兴得如春天里发情的狗,黄其善抢白了多次,也没压下她的兴头,直到讨债人上门她才把高兴淡下去。
那是腊月二十九,书店的催命鬼上门了,声言学生的书都用完了,书款应该付上,否则就把年后用的新书扣下。也就在这一天,银行里来人,不但不是上贡,反而把一张还贷催款单递上。
银行的上门把黄其善的情绪推到了沮丧的顶点,他由此勾起自己愈万元债务的愁,大儿子明年要结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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