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值几个钱?马晓,嗯!”看看躺在地上的马晓,“你行吗?嗯,算你行!欧阳,神神乎乎有什么了不起?……我是中师生啊,人家瞧不起,没一个帮我的!天呀,我哪里不行?我的字上学时就呱呱叫响,会山谁能比?老头儿写得好,他是老朽了!哈哈……谁能知道什么是朦胧诗?发表不了?我花上六千元买个书号自己出个集子!中国人不赏识?外国人会看的……”又哭上一阵,言语粗鲁起来,“他娘的郑培才,耍我!我、我和他豁上,我、我把他的儿子杀了!……程立达,什么玩艺!整天蹦来蹦去搞阴谋诡计,牛利众,不就是玩大娇那把扇子的本事!他认为?认为个狗屁!认为这个地球是他家的一块大石头!黄其善是个菜包子,哈哈!……”
那边更是热闹,穆春学要去找人拚个你死我活,丁庆繁非要电老鼠不可,没老鼠了,非要找几只比中国人繁殖能力还要强的母老鼠养起来,养得鼠子鼠孙满堂。
醉得文明的当数杨泉生,老老实实地吐净后,半躺在床上擦抹那涟涟泪水。相比之下马晓醉得最是粗野,被人按到床上,次次又猛地挣脱翻下床来,再上去几个人把他拉起来,他打一个挺,“叭”地再跌落到地板上,再没人敢拉。是应让他借冰冷的地板清醒一下了,他现在已不知自己是什么,一个劲重复“老师是什么”,没人回答,雅兴大发唱起来:“对案不能倚,拨剑倚柱长叹息,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
董全兴在骂自己是狗、张兆国闯进女生宿舍教学生小曲儿、彭凌骂女朋友的伯父、小刘拖着铺盖说下海去……
闫玉东不愧是学校年轻教干的中坚力量,醉话说得有理智,反复让细心伺候的妻子凑出一千元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个数凑足,他要到镇上送礼去。妻子好言安慰一通,他纳头倒到床上就进入梦乡。听他“当校长”的呓语,看他喜孜孜的神容,这梦定然十分美丽。
牛利众自然是大骂偷觑他与情人幽会的小人,骂够了,一个个耳光向自己脸上打去,直打得安顿他的老师们吓得七窃尽圆,惊呼牛校长疯了。
唯一没醉的耿会计忙东忙西大半夜安顿众人,也没把颠倒了的乾坤颠倒过来。没去学习更没喝个痛快的人大都围着兴奋的取经人转,有了积上三年阴德的好机会,由此也高兴得很。
远远近近,一个主旋律在飘荡:
哦!我醉了——,狗醉了——,会山中心中学醉了……
第二十章 三
又醉过来的会山中心中学在黄其善心中是迎来了一轮蓬勃艳阳,他把取来的真经与自己比金子还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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