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已,后悔中又想,难道对教育一点热情也没有了吗?
路遇闫玉东,马晓说决定不参加竞选,闫玉东一脸狐疑中对他满含了感激。
马晓在宿舍中正痴迷着,郑培才领着一群小青年闯进来,郑培才点着他大骂起,骂他不识抬举、骂他无情无义、骂他让大家枉费一腔热情,让他马上收回不接受推举的发昏之举。彭凌等小青年也说老大哥让人失望。这时上课的预备铃响起来,要上的课,他教案都没有写,找到同班的丁庆繁老师调课,丁庆繁却道:“一堂课不就是四十五分钟?去糊弄下来拉倒。”马晓吃惊地看去这个才工作一年的大学生,带着这句话挥不去的话走向课堂,肺腑中不由地升上复杂的情感:可怜、可悲、可气、可恨、可爱的学生们!
第二十一章 一
小酒馆里,一群不认识海参虾米的老师们正享用着有海参虾米的高档宴席,高级香烟化作的青烟中,老九老酒弥散得满屋透香。坐在首席的是二校长,依次接下刘义校、董全兴、刘刘德谦、穆春学,汪秀哲坐在东道主的席位,下首的一个新调来的小青年分明是司酒官了。汪秀哲为荣任镇人大代表,迟迟才开庆宴谢宴,很过意不去连连道着歉。人大代表的他,红光满面,神容堪称光芒四射,看一圈在座的佳宾,又道了阵缺功臣张兆国的惋惜情。
好酒的张兆国是不能来了。
那天早上,苍白的太阳围着一个紫红的晕圈,不留意间,晕圈变得血红,铺洒得校园如大战后暮色中的城堡。起风了,风失去了温柔,东奔西突地肆虐在花草房舍间。
是一辆警车凄厉地叫着开进校园来。
正唱小曲儿的张兆国听到这噪音的那一时刻,嘎然止住悠哉悠哉的小曲儿,警车的凄鸣更刺耳了。大家如正嗅着芬芳花香掉进学校厕所那大便横溢的恶臭中,极不适应。有人不解地望去,只见张兆国持重中生出一丝惊恐,有人无聊地说起一段流行滥辞:
什么公安不公安,
大盖帽子飞满天。
远看象抓差的,
近看象办案的,
仔细一看是割猪蛋的。
按惯例,张兆国会接着“猪蛋”这涉及猪生殖系统的话来几句有关人生理内容的华辞,可他侧耳向外静听什么,似是兴致盎然。
走下车来又走到张兆国跟前的几个大盖帽,让人仔细一看,并不是割猪蛋的,臂上都有一块被世人称作“狗耳朵”的标记,那上面的两个字交待得清楚——公安。他们把张兆国验明正身,不由分说踹进车里,会山中心中学不由得张口结舌抖嗦起来,又一次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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