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收拾残红败英把莹玉送进他口里让他吃得心醉,却又把毛桃儿展着,上来倒吸湿笋吮咂得他浑身通泰。歇下来,她含着温情的无助泣诉让他怜惜不已,答应借给她五百凑足三千元。
钱很快筹上来,黄其善与闫玉东经过周密考虑,首先来到一家较老实的告发人家。家长如见仇人,一点情面不留,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子。尊敬的校长、主任对这目不识丁的山野粗人的粗举动不介意,自己找座坐下,连连声明是给家长赔罪并探望学生来的,家长还是不领情,虎着脸站着下逐客令。黄善道:“你姨家表弟是蒋培富吧,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咱就为这个,也不该赶我走吧。”家长真有些情份难却,让有话快说,闫玉东笑脸迎着赶紧递上烟,黄其善忙打火给点上,道:“哎呀,我说老弟啊,你坐下说。”说着就把自己坐的板凳递过去。如成了客人似的家长神色稍缓,坐下来头扭到一边。黄其善义愤地道:“你放心,姓张的那个东西会得报应的,我们学校也要求严肃处理,就是枪毙了,也解不去心头之恨!”
家长的愤怒激发到又一巅峰,他们二人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共同骂得张兆国八辈不宁。骂过兴头,黄其善叹道:“一切都成了事实,还得为孩子多想想。”家长红红的眼里泪水如泉涌出,他二人也是难过极了,掏出手帕擦眼,肯定擦去了许多不轻弹的大夫泪。闫玉东努力克制情绪再叹几口长气,及时引导谈话的气氛与心理:“其实,太难过也没用,还是想想怎样对孩子有好处,我们当领导的和家长一样难受,孩子到了学校,不就是我们的孩子了?我们当领导的虽然不能对每个学生操心,看到哪个学生也觉得和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老觉得对不住孩子,放不下心过来看看……”家长听了实在话,只在一边哀声叹气,陷进无可奈何的痛楚里。黄其善道:“我想,咱的孩子现在才十五六岁,今后的日子长,不想办法洗去这抹黑,一辈子就完了。”家长血红的眼睛瞪过来,无尽的怨愤里闪出丝冀求。黄其善胸有成竹地道:“要想让孩子名声清白,办法有,才十几岁的孩子,是咱自己承认有那回事人家才不得不相信,要是咱自己不承认,人家还会认为真有那事了?”
“我也这样想过,”家长道,“孩子退学半年多了,一个劲捂着怕事闹出来,后来那几家……”
“你也真糊涂,怎么能听人家的?执了这口气孩子就等于没被糟蹋了?”
话谈得越来越投机,家长体会到校长与主任的诚意好心,闫玉东取出厚厚一叠钞票放到桌上:“姓张的枪毙不抢毙咱孩子终是受了害,这六百元是学校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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