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吉他是大一时老K教我的,这个兔崽子高中时就会了,入学那天就小试牛刀的给我们弹唱了一首自己写的歌,当时立马就把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镇的死死的,后来,流水光阴,随着大家一起的眼界开阔和见多识广,才渐渐对老K的这几板斧不以为然起来,现在再唱起老K写的那些歌,老K自己都很是过意不去了,摘段歌词如下:“希望有一天,你来我家找我,我们手拉手,一起去跑步和游泳……”
(6)
“我们肯定比他强多了!”老K瞪着眼珠子跟酒吧老板发誓,“他就一个人,吉他和声音一个人你怎么也出不了层次,没和声的歌,怎么听都是干巴巴的。”见老板反应不大,老K继续满嘴吐沫星子的瞎诌,装腔作势的比划,活像个菜鸟歌手大赛的老不死评委。
台上表演的那哥们的琴其实我一看就知道比我俩强多了,随便唱什么歌琴都能跟着,而且还能加上“花儿”,唱得也不错,真声假声交替使用,每每遇到高音区还要貌似陶醉的盘旋上一阵才肯下来,以博取台下酒包们的掌声与喝彩。
“你们俩一起走多久了?”酒吧老板斜着眼睛问我。
“三年了!”
“都跑了那些场子啊!”
“都跑了那些场子还真不好说。”老K急忙替我解围,“反正除了你们这一片儿来的少,其它都常走。”
“行,一个晚上三百,下礼拜六晚上九点开始,你们上吧!”老板不住地点头如捣蒜,“记住,多来点英文的,经典的,我们这边白领多,好这口儿!”
“那,准了!”老K一脸的理解与不在话下。
随后,我度过了自高三后最为充实的一个礼拜。
老K和我每天和我像疯子似的扒谱子练琴,老K还专门找了些艺术系的女生教我们怎么找拍子怎么吐气发声怎么颅腔共鸣(就是唱歌时让脑袋跟着嗡嗡响),无恶不作的老K甚至都自学了一点儿老王菲的那种爱尔兰花腔,以准备留到表演时制造点高潮。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礼拜五的晚上,我俩算了一下,算上那些不会分解只会扫弦的一共是十五首歌能从头到尾弹下来,“够了,一本磁带才十首歌都能听一晚上,咱们这都富裕了!”老K累得直嘟囔。
礼拜六早上,一个屁把自己臭醒,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大喝:“老K,咱们就拿自己这两把破木棉吉他上啊?”话音未落,老K就像挨了电棍似的从床上弹起,随即如梦方醒般飞奔出校,绕着这座老城东西南北各穿梭了两遍后,于下午拎着两个大琴箱子回到宿舍,一边狼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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