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唱,四处都是一片“我们就要去远航”的小红字,那首歌唱到“we are sailing……”的时候晚会气氛突然就到了高潮,到场的毕业生们全都大声的唱了起来,高亢的歌声让现场也突然伤感起来,很多人都开始去用手去擦着眼睛,我还没等那首歌最后唱完就自己先跑了出来,我并没有怎么伤感,但却很是害怕看到那首歌结束。
(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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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我都没在女排的训练队伍里发现一郎,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不得不鼓足勇气提心吊胆的找一个好像是她们队队长的女孩问了一下,队长把带到了一边告诉我:一郎上周末训练时被教练骂哭了,跑了,这几天也一直不肯来,我们劝她也没用,她可能想下队了!
第二天的中午吃完饭后我把一郎约到了学校河塘边,河塘里的花草已经开始见了绿模样,小鸟也开始有了啼叫声,一郎穿着件白衬衫,淡蓝的牛仔裤,头发梳的很整齐,但脸色很不好,一路上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
“哪!这件T恤送给你吧!”我们找了个横椅坐下后,我拿出了礼物。
“你要毕业了?”她看着它,轻声的问我。
“对呀!……你哪?”我看了看她长长的睫毛,无端的伤感起来。
“我还早哪?还有N年要捱。真羡慕你们!”
“是吗?”我苦笑起来。
“是啊!呆在这破大学里真没意思!”她撅着小嘴一幅刚受了委屈的样子。
“怎么没意思,多好啊。你是被教练骂了才觉得没意思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她笑了起来。
“你们教练跟我说了。让我给拿拿主意,看开不开掉你?”
她乐得前仰后合,终于来了精神劲儿:“哪你怎么说的?”
“我说小姑娘挺好,倔是倔点,但苗子不错,还能培养。”她笑着了看我,不一会儿就又转过去呆呆的看起了池塘。
“我给你讲讲他吧!”我看着她回过头,指了指T恤衫上的“王雪松”三个字。
我从没有过那么好的耐性和口才,那天的我不知是受了什么玄冥的指引,滔滔不绝的把自己和舍友们的四年革命历程向她详述了一遍,以自己和舍友们的深情厚意向她表明了大学并不简单是个学习的地方,它其实是年轻人之间心灵进行交流的阶段,最让人留恋的不是这的生活,而是大家之间的那份感情。
她从头到尾的都是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时而微微的有些笑意,时而感动的样子看我,我甚至都把“小不点”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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