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的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翻译过来就是一种冷笑。
本来我想说:“离天黑还早着呢,”可是看看罗素的脸色,我就只好识趣一点。女孩儿走了以后,罗素一把攥住我的小弟弟,动作稳准狠。“我要晚一点儿来,它是不是就要红杏出墙了?”我赶紧解释,经过耐心细致的解释工作,她才饶过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庆幸我的男性特征还依然健在,而且安然无恙。罗素把手放到我的肩上,推了推,嗲声嗲气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又说,“晚上我请你吃药膳好不好,多要些滋阴壮阳的东西,算是我跟你赔礼道歉啦。”
仿佛有一颗滚烫的水珠,蜿蜒地顺着我的前胸一点点往下滴落,我知道,那是罗素的舌尖。她身体散发出的罂粟花一般的香味,使我全部的神经因极度兴奋而紧绷起来,所谓的陶醉感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罗素好像是一个魔术师,她能让我在空中漂浮,起码我感觉是。突然,她的唇包容了我,那种强烈的感受,令我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呻吟是语言以外的另一种表达。她在吮吸我的间隙,腾出嘴来说:“今天晚上是属于我的,我要一次爱个够。”
瞬间,我变成了一个充气娃娃,膨胀,不断地膨胀,而且罗素还在继续给我注气,似乎非要我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为止。
然后,她就像驭手一样,扬鞭催马,向欲望的尽头奔腾而去。床栏杆配合着她的起落,吱扭作响,犹如空旷的草原激荡着的回声——这样的比喻有点儿老套,可是我实在找不出更为形象的了。
这时候,她的表情最为神秘,合着眼,嘴唇抖颤着,仿佛是在背诵什么古奥的咒语。“你知道汉语中的哪个动词最铿锵有力吗?”她一边动一边问,眼睛却仍旧不睁开。
“我知道,”我纵身翻倒她,俯在她的身上,这下子,我终于占了上风,“那个动词就是表现我现在所做的这个。”当她接纳我的时候,我发觉她的那里——就是我们常以玫瑰花来象征的那个部位,竟是那么的温润,仿佛花瓣上浸着晶莹的露水。如果刚才她是在摩擦的话,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撞击了,“哎呀,你弄疼我了,”她抑制不住地叫道,我略微一迟疑,她又说,“哦,越疼越刺激。”
“给我——”随着一声嘶哑的呼喊,我们同时崩溃了。于是,就这么重叠着喘着粗气,这项运动的确消耗能量太大了。做爱更像男女间的一场生死搏斗,尤其是抵达高潮的一刹那,呼啸着,缠绕着,扭曲变形着,相互把各自的青春献给对方,而且毫无保留。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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