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本来只是要跟我一起吃一顿饭而已,并没有准备暗示我什么,只能证明我是个无药可救的幻想家……
“你这个任性的恐龙妹,”我刮刮她的鼻子,“来,让我好好地抱一抱。”罗素就投进我的怀抱,让我吻她的耳朵、脸颊和脖子,还让我抚摸她的翘翘的乳房。我们坦然地做着恋人之间常做的那些事,跟以往一样,静谧的感觉悄悄弥漫着,有点儿像悠然而徐缓的日剧氛围,譬如《东京爱情故事》什么的——这种感觉太棒了。
“下周我就有时间陪你了,乖。”罗素咬着我的耳朵说,她呼出的温暖气息也许传递出的信息比语言更具诱惑,诱惑是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东西。不仅如此,还有能令人诱惑致命的是她纤细的手指,她动着,特颓废的那种。
“饶了我吧,我是个意志薄弱者。”我有气无力地对罗素说。每次看到莎朗·斯通在镜头前面尽展风情的时候,我就总有这样的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有时,我太脆弱了。
“好吧,放你一马。”罗素稍稍用力地掐了我一下,才松开手。见我略微夸张地惨叫一声,弯下腰去,她貌似得意地笑了,像斯泰丽·琼森在《迷失东京》里的那种笑,因为这种稍嫌凄凉的笑,她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的最佳女演员奖
在电影里,斯泰丽·琼森扮演的是一位摄影师的妻子,摄影师常常忽略她。于是,她就怨妇似的徜徉在东京的街头,一脸的忧郁,只有拖着过气的电视明星老哈里斯在酒吧放纵的时候,才这样笑过,笑得暧昧而怡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况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罗素和琼森的表情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就是因为这个,我几乎把《迷失东京》的光碟看乱了。
直到我告别罗素,出了校园,都再也没有提到她的摩托车,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的一个天大的疏忽,因为这个疏忽终于导致罗素离开了我。事实上,关于她的那辆摩托车的故事,远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都市的夜晚,到处都是把婚戒摘下来藏在兜里的男人和手包中装着超薄保险套的女人,街上、酒吧、舞厅、派对里,总能听到这样的对话——一个说: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另一个说: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一般说,差不多的一夜情几乎都是这么开始的。我晃晃悠悠地往家走,无心打个野食什么的,回到家,投了半个钟头的飞镖,才上床。
在书店里。
“闲来,读罗尔纲的《胡适琐记》颇有感触,胡适虽有几十架子书,但是不求藏书,更不谈版本,只为应用,而且他的书从不做编目,居然能清楚地知道哪一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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