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了,就别想翻身了。”牛芳玲听了就哭:“我该怎么办呀,我有何颜面见我的春子啊。”她当时想到了春子,念念不忘的是无脸见他。
“春子大概是你的心上人吧,不过,别指望了。”熊紫微的话让牛芳玲更加伤心,熊紫微说:“我的丈夫没有得到我的处女之身,变着法整我,我实在受不了了,便与他分了手。”
“不会,春子是好人,他不会那样对我。”牛芳玲说。
“好人?就算他是好人,就算他真心喜欢你,那也是喜欢你的冰清玉洁,现在你成了这样子,能担保他不变心吗?”
牛芳玲想起了春子的母亲,因为与自己父亲有染,最后落了个服毒自杀的下场。想到此,不禁哀叹自己命苦。
“不过。”熊紫微说,“没有男人的爱,我们女人一样活得好,就像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有吃有穿有钱花。”
牛芳玲环视了一下回周,见里面的小房间里有男人出来,便问:“你店里是干什么的呀?”
熊紫微一笑,“还不是那档子事,女人两腿一撒,男人拿钱来花。”
牛芳玲“啊”了一声。
“有什么奇怪的。”熊紫微说,“想得破,易得过。女人只有第一次是珍贵的,男人也最在乎,如果第一次没有好好守住,没有留给你的丈夫,那么你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以至千百次都热情地奉献给他都没有用,他不会再珍惜你的,只会认为你脏。”
“那我只能去死吗?”
“死就更愚蠢了。我们完全可以依靠自己,吸男人的血,挣男人的钱,反正,来这里玩的男人基本上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我不想出卖自己。”
“你以为不出卖自己就是贞女烈妇了吗,不管怎么样,残花败柳的恶名已是甩也甩不掉的了。”
牛芳玲听了愈发伤心,最后从牙缝蹦出几个字:“我要报仇。”
“你想怎么报仇?报警吗?”
牛芳玲点点头。
熊紫微又笑了笑:“别认为警察是正义的化身,告诉你吧,我这每天都有脱了警服的警察来鬼混,他们比别的男人更坏,玩了女人还不给钱。”
“难道,难道我要放过那狗贼吗?”
“如果真要对付他也不难,不过,我若帮你收拾了他,你要安心留在这里,不仅你自己的日子好过,我还多了你这个可爱的姐妹。”
“你真有办法对付那狗贼?”
“没问题。”
年少无知的牛芳玲经她这一番透着“真知灼见”似的诡词巧语,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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