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兰娟小声说:“我哪能知道这些?老板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杜桥嘟囔着说:“我就知道问你白问。”
徐兰娟侧过身,望着杜桥的脸色,问:“怎么,缺钱了?咱们昨天夜里的‘协议’不算数了?”
杜桥摆出一副大款的样子,说:“算数,怎么会不算数呢?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他妈没心思经营公司了,再说守着你这么个讨钱的小祖宗金山早晚也得让你给掏空了!”
徐兰娟见杜桥答应兑现“协议”,妩媚地笑了,杜桥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脸上解恨似地亲了好几口。
又和徐兰娟缠绵了一会儿之后,杜桥离开青春广场,回到了医院。
病房里,杜母依然处在深度昏迷中,齐凤瑶已经走了,杜桥的舅舅、姑姑围在床边。
见杜桥进来,杜桥的舅舅对杜桥说:“我姐姐的病全是你老婆齐凤瑶给气成的,她偷卖了我姐夫的遗产还死不承认,我们不能让她得了便宜卖着乖!”
杜桥的姑姑也不失时机地接过话头说:“对,我姐姐的病一天好不了我们就一天跟她没完,凭什么让齐凤瑶一个人侵吞姐夫的遗产?”
看来,杜桥的舅舅和姑姑对杜桥母亲去找齐凤瑶吵架直至晕倒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在火气冲天的两位长辈面前,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杜桥一声没吭。
杜桥的舅舅喝了一口捏在手中的矿泉水,对杜桥的姑姑说:“妹妹,话说回来,我们毕竟没有证据证明齐凤瑶偷卖了姐夫的古画啊。”
杜桥的姑姑沉思着说:“这倒是个问题……咳,就是抓不住兔子也要揪它几根毛!”
杜桥的舅舅责怪地对杜桥说:“杜桥啊,你老婆把你爸爸的古画偷出去卖钱独吞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真没出息!”
杜桥陪着笑脸给舅舅点上了一根烟,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杜桥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下午四点多钟,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曾晖正在办公室玩一副美女裸体扑克,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身材颀长、皮肤白嫩、俊俏端庄的女孩手拿塑料文件袋站在了门口。
曾晖眼睛一亮,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孩,“热情”地说:“小姐,你找谁?是找我吗……来来来,进来说话嘛!”
女孩娉娉婷婷地走到曾晖面前,轻轻向曾晖鞠了一个躬,表现出了良好的素养,说:“先生,您好,我是碧海旅行社的导游员,今天专门为贵公司上门服务的。”
曾晖的眼光丝毫不肯从女孩脸上移开,问:“你是来拉业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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