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生活偏偏不让我做好人。下辈子我他妈宁做一条狗也不做人了!”
黄白菊摇摇头,反驳说:“我不像你这么想,做人是难,做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难,做住洋楼坐轿车的人也难,可是再难人也得活呀……马三儿,你哭了?哭吧,我知道你心里苦……”
马三儿抹了一把泪水,说:“白菊,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黄白菊不假思索地说:“我猜你是想说有我在你心中你没有白来世上一场。对吗?”
马三儿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对,我就是想说这句话。有你在我心里,我这个杀人越狱犯真是没白活一场!”
黄白菊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马三儿,我们都别说话了,就这样静静地呆着吧。我需要安静,你也需要安静,不过,你别忘了刚才发过的誓。”
“我不忘,不忘……”马三儿把头俯在黄白菊胸口,喃喃地说着。
夜在向深处潜行。
半夜里,齐凤瑶被华华叫醒了:“妈妈,我头痛得厉害。妈妈……”
齐凤瑶的心房一颤,睡意全无,把华华抱在怀里,关切地说:“来,妈妈看看……妈妈送你去医院吧。走!”
齐凤瑶抱起华华出了家门,乘坐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医生告诉齐凤瑶,华华是感冒引起的头痛,在临时病房里打一瓶点滴即可。齐凤瑶在护士的引导下把华华送进了病房,然后到药房买了口服药,拿着药往病房里走。一个危重病人被推了过来,医生、护士、家属跟了许多人,齐凤瑶本想把身子靠在一间病房门口,让过这群人。没想到,她还是被挤得推开了房门,一眼瞧见了马三儿,急忙闪身到人群中。
齐凤瑶把身子靠在墙上,一颗心紧张得“怦怦”直跳,暗说道:“这个绑架我和江礼的家伙就在
医院里。我没有认错人,就是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可恶的脸。不能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应该马上报警。对,报警!”
齐凤瑶打开了挂在胸前的手机。
马三儿没有发现齐凤瑶,他坐在黄白菊的身边看护着她。这是马三儿花普通病房数倍的价钱为黄白菊要的单人间,很静。
黄白菊关切地对马三儿说:“你忙一天了,快点儿休息一会儿吧。”
马三儿苦笑着说:“自从从监狱里逃出来那天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休息了。白菊,伤好后你就离开永平市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有过接触,否则……”
黄白菊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凝重的神色,说:“我知道,我可能会犯包庇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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