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却拖一个长长的“啊”的音。
“珊啊,你说我们晚点去什么地方啊?”拉长的尾音中,我总能读到一种孩子般的欢喜。
他从小努力念书考到国家奖学金,被派出来在法国读完大学和硕士,就回去新加坡工作,后来又去美国读了另外一个学位,然后再回去工作。从小家境不好,容不得半点奢侈或者不良习惯,只是努力工作。每月赚的钱,如数交给妈妈。
工作方面他是天才科技人士,26岁就成功改造了战斗飞机内部的结构,让一架飞机拥有了之前两架飞机的武器装备和攻击力,拿了国家最高奖项。之后又有种种建树,就被政府选中,作为国防部长候选人进入培训名单。33岁作为国防部欧洲
战略防署部的首席负责被派到欧洲。这一年,他又拿了新加坡总统颁发的国家杰出人士奖项。
他很少谈及新加坡,仿佛对那里没有任何留恋。有的时候会突然说,“我们一直呆在法国好不好。我可以去使馆工作。
如果我真的想,可以做大使。我不想回去了。”
我自然,也从来都是,笑笑说“好”。
总是先去吃饭,之前都是我拿着《巴黎最好的百家餐厅》,自己一个人去吃。现在多了个伴,而且完全不给我用信用卡的机会。礼尚往来我于是帮他买衣服,他的衣服品位,实在需要提高。衣柜里除了西装,就只有一条我认识他当夜他穿的牛仔裤。
第59节:第三章 甜蜜的糖(12)
去Arimani买条黑白相间的条纹裤子,在Versace买件刺绣花朵的白色衬衫,去Gucci买咖啡色的翻毛休闲鞋。一件一件拿出来逼他穿上,他快乐地跑去照镜子三次,我也觉得年轻很多哦。
他法文又讲得好,又已经在巴黎,间间断断,呆了十几年。自然比我知道更多的好地方。
两个人兴趣也合拍。一有了空余时间,就去巴黎的各个角落走走看看,拍了上千张照片,一起去看所有的博物馆,大一点的比如卢浮宫,很早起来去看,太多的惊喜加上无数资料回顾,每次看卢浮宫,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会在餐厅睡着。对他说,“你先点菜,我闭一下眼睛。”然后我就睡着了。
小一点的红酒博物馆,时装博物馆,摄影博物馆,我们也不错过。个个买了门票去看。巴黎到处都是这样的展览,常常每天从早看到晚,两个人也不觉得累。真的走不动了,就随便找个Café对着街道坐下来,看周围的人群走来走去,叫一瓶红酒说说笑笑,一天就过去了。
也去看电影,我看不得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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