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thing we have to fear is fear itself”,罗斯福说。是这样的吗?很不幸,事实的确如此。我总以为自己有多么理智,然而当事情发生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跟所有人一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感,尽管只是一瞬间。其实以我对江无缺及欧阳予晴的熟悉程度,我应该对此习惯了才是呀。
我拼命给自己寻找合理的解释。
是因为欧阳予晴跟她的妹妹,也就是欧阳景晴长得太像?她们真的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声音和穿着也都很像,甚至性格上的差异也微乎其微,只是做妹妹的小了两岁,稍微更高一些,留的是短头发而不是姐姐的长头发,而已。难道当我看见欧阳予晴和江无缺在一起,我会觉得那是景晴?我不知道,我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只是我知道自己很敏感,特别是对景晴,敏感的程度到了景晴笑着说我该去开酿醋工厂的地步。这样的反应是敏感的延伸?
不会吧,我决不会认错她们两姐妹,即便是蒙上我的双眼——我的敏感是精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