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答上来,结果遭了景晴的一记耳光,我登时便愣在了那里。景晴拽着我的袖子,把我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的脑袋就感到一阵昏眩。我看到江无缺侧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我木然地望向景晴,这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都知道了……昨晚,昨晚,她醉醺醺地来找你……”景晴哽咽着说,“……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她,她说,她说……她需要你,就像那天晚上那样……她爬上床……叫着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景晴气喘吁吁地,双手握紧了拳头。突然她咬了咬牙,举起双拳,我以为她要打我。她却跺了跺脚,径直往外冲,留下我愣在那里。
好一会儿,我才有反应,可追出去却看不到景晴的影。我用手机打她的电话,她也没接。我只好折返屋里。
直到中午时分,江无缺才醒过来。她睡眼惺忪地看到我,先是微微的一笑,然后可能她发现了这是我跟景晴的房间,于是她马上拉了被子坐起来。
她看着我,我没做声,但她显然看出了我的沮丧。“呃……”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皱着眉问我:“景晴知道了?”我无奈地点点头。“景晴走了?”“嗯……”我又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唉……”江无缺左手托着腮帮叹了口气,“……我,我一时控制不住……我知道你只喜欢景晴,可是……”“嗯……”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我喜欢上你了。”江无缺说。我是后来才想起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甚至江无缺之后讲了一大堆的话,我统统都没听进去,只是她穿好衣服离开时关门的声音才令我看得清眼前的事物。
呵呵。我又自己笑了笑,我也不知是为什么,继续喝了一小口的咖啡。
爱是什么?罐头不能回答我,即使它里头封存了关于爱的记忆。
所有的事情忽然都变得很僵,除了我的小说,原本三年多写不出的东西,突然之间在我的笔下迸发,故事很奇特,甚至很像一个神话。我一直以为小说本身应该是生活的某种经历,但当我写的时候却与这三年里的事情毫不相关。
“生活是无法标签的。”我对着手里的罐头包装带说。然后,我把它捏成一团,放进烟灰缸里——尽管近来的时候我就示意自己不吸烟,但是服务生并没有把它撤掉,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对自己说,并没有埋怨服务生。
打昨晚就开始下的雪,到了我走出咖啡厅的时候还没有停,一片片的落下来,有的打在我身上,就融掉了。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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