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里,我如愿以偿地几次约到了雅林,带她出去逛平城。我才发觉,原来平城也有那么多好地方,不是人山人海的景区,只是一些无人问津的荒凉处。那些郊区一望无际种满玉米的田野,那些清澈见底的人工河,都有过我们的足迹。
我第一次去她住的小院儿接她,她拿出我替她买药的钱无论如何要我收下。我拗不过,开玩笑说:“那我们出去玩也要花钱,你也打算还呀?”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会不会因此不跟我去了?或者勉强跟了却始终为花钱的事耿耿于怀?
雅林的脸有些红,但她的回答却让我宽了心。她用几分不讲理的语气说:“那不一样,那是你要我跟你一起去的。”
我们相视而笑。
但她的玩笑也就到此为止,在我面前,她始终保持着客气,左一声谢谢,右一声对不起,好像心头绷着一根线,生怕越过去。我也不急,不过她划的那根线,于是我们相处得近似于知心朋友。
只不过,我知她,她并不知我。我听过了她的童年故事,却绝口不提自己的,于是同病相怜的怜惜感,就只在我这里有。
我们常常聊到舒心的情况。后来她们的确联络过警方,潘宏季甚至被带去派出所问过话。
关于火灾当天的说法,潘宏季的陈述无懈可击,还能拿出人证来证明自己根本没去过现场。而葬礼当晚的所作所为,也同我预料的一样,被描述成了一场因醉酒起了色心,碰巧犯下的过错。那场火灾的起因,警方至今公之于众的,都是意外事故,连人为纵火都无法证实,更别说锁定潘宏季了。在毫无实证的情况下,他只被拘留了几天便放了出来。
无奈,舒心只能走,还得快点走。
只是一个月了,雅林都没有找到机会去找廉河铭谈转学的事。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廉河铭本就是个大忙人,来无影去无踪,校长的宝座只是顶官帽戴戴而已,他一年到头都不会在校长办公室里出现几天。可当我再次提出帮忙联络廉河铭的时候,雅林却又再次拒绝了。
既然如此难以寻人,她为何要固执地坚持自己去找呢?我甚感不解。
***
一个月的相处,我们多少走近了些,于是我打算送她样东西。她连个手机都没有,联络都不方便,便决定送手机。
但要雅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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