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她正在不知不觉之中,把我当成了精神支柱。
我当不了这个支柱,这让人不安。我采取了默然应对的方式,两天后,她却直接来了电话。
“海冰,你收到信了吗?”她问我。
我只能生硬地答了声:“嗯。”
我一个字都没多说,她便也没再说,双方沉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她说:“大概半个月后,单位有事要我回去一次。”
“哦,挺好。”
“你高兴吗?”
这问话很突兀,我愣住了没回答。
“你到车站来接我好吗?嗯……东西很多。”
我迟疑了下,还是应了:“……行。”
好歹还算朋友吧,倒不至于太绝情。只是我有些惊,苏也其实一直都这样直接,我从前应对得游刃自如,现在倒畏首畏尾,不坦然了。
***
平城进入深秋后,开始变得严寒,北风刮得人望而生畏。我怕雅林受不了户外的寒冷,渐渐减少了带她出去的次数。
有天晚上,她在电话里对我说:“海冰,你知道廉校长要办生日宴会吗?”
我其实挺不习惯雅林那么恭敬地管廉河铭叫校长,几乎没人会打心眼儿里承认廉河铭此人做得了校长。大多数人在廉河铭面前能服服帖帖地叫他廉老板、廉先生、廉总,但私下里却是鄙夷之色,能叫他全名已是客气,多数情况下,比如张进,张口就是“那个‘姓廉的’”。
雅林提到的那件事其实已经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了。廉大老板要办四十大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据说这是廉河铭事业有成以来声势最大的一次,大街小巷各种层面的人无不议论纷纷。对许多人来说,这可是千年不遇的和那位大老板套近乎的机会,但有一个人却愁眉苦脸——易轲。
自从易轲对廉河铭大打出手以后,就一度胆战心惊,怕被报复。他哥已经为这事cao碎了心,对廉河铭点头哈腰赔不尽的不是,廉河铭才总算答应不再跟这个毛头小子计较。易轲深知自己闯了大祸,不得不认怂,但他又自觉了不得惯了,非常不满廉河铭的欺凌和傲慢,总想逮着个机会再偷偷把这账讨回来。他甚至把潘宏季拉到了他的阵营,成天对着他嚷嚷自己有多不甘心,期盼着“有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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