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事啊?”
“不是你教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不是要你对廉河铭拔刀相助,而是易轲那种浑人,你怎么能任他撒野?这下他可该威风了。”
***
易轲是有些威风了,难怪斗殴那天,他显得得意洋洋。后来我又听说了一件事。
就在廉河铭出事的第二天晚上,有人看见他在路边一个露天小酒吧喝得伶仃大醉。他身边一个跟班儿也没有,而且是在他从来不屑的那种小摊子上。看见的人说他起初抱着一堆啤酒瓶子哭得肝肠寸断,后来狠要了几瓶度数高的,不要命地往自己肚里灌,很快就一醉不起。他被送到医院时差点儿就不行了,深度的酒精中毒几乎要了他的命。
这条新闻在圈子里传得飞快,易轲知道了,胡子都吹上了天。那混蛋的一句话在我的脑子里回响起来:“要是在这宴会上出一条丑闻,肯定立马就能传遍整个平城,叫那姓廉的今后再也抬不起头!”
那混蛋竟然成功了,廉河铭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真是难以想象!
***
苏也的假期只有短短一周,结束后又得回到乡下。走前,她又请我去吃顿饭,当作送行。她对我说,自那天碰面以后,易轲连着几天天天来找她,“哐哐”敲门,她不开,易轲也硬是不走。今天听说了我要来,他才气得滚了蛋。
苏也提到易轲,切菜的动作都变得狠了,她切着切着手又慢下来:“对了,说起那个混蛋,我倒想起一个人来。”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静,沉静中还带着一丝感慨:“你还记得我要自杀那天,我们遇见的那个女孩儿吗?”
苏也的话让我心里不止微微的动荡。
我没开口,她又问:“你不记得啦?”
“哦,记得。”我答得勉强。
“你知道吗,那女孩儿居然有先天性心脏病!”苏也转过头来看我的反应,而我显然没有她预料的那种吃惊。
我只是机械地又答了一声:“哦。”
她好奇地看着我:“你真没印象了?那天下午我们还聊过她呢,后来我不是还说想去河铭中学找她吗?”
“我记得。你怎么知道的?呃……我是说,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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