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讨回来。”
从未料到廉河铭会突然亡故,所以从未想过要让雅林来担起这些事,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张进的话。可张进说的,却是如今的现实,廉河铭一走,河铭公司的重担,就落到了雅林身上。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宋琪曝光的那案件前前后后说清楚,让人知道宋琪才是罪魁祸首。”张进说,“你不是说,小晨愿意出面作证吗?你把小晨的住址告诉我,我带他去派出所作证。”
的确,这件事不能被宋琪的一场作秀一叶障目,必须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公之于众,剥掉他身上那层伪善的外皮。只是,事到如今,这样做,已经是杯水车薪。
“廉河铭生前说过,光凭人证,很难告倒他。”我说,“仔细想想,就算我们能证实宋琪施骗才是整件事的起因,可毕竟行凶的不是他,他有很多理由可以辩解,很难判罪。他赌的就是廉河铭死,不死至少也是疯癫,只要廉河铭一倒,小晨这张牌,就是废牌了。”
张进皱了皱眉,想反驳又找不出反驳的点,不甘心地骂了句:“这孙子,还挺难对付!”
“我们太小看他了,以为掌握了真相就胜券在握,没想到他无所不用其极,这一步棋,真是太狠……”我说着,叹了口气。
张进见我有些气馁,竟一拳砸在我肩上:“嘿!别泄气,我就不信那家伙能一点儿破绽没有!判不判刑不要紧,这事儿咱先给他掀个天翻地覆再说!至少得让河铭公司的人知道他们老大是怎么中招的,非得让那浑蛋身败名裂,抬不起头不可!还妄想从河铭公司挖得金山银山?门儿都没有!”
我转头看了看张进,一时间有些愕然——这口气,仿佛很久以前那个乐天主意的家伙又回来了似的:“是不是廉河铭死了,你的仇就算报一半了?”
张进懵了一下,歪着嘴不乐意道:“你什么意思?好像我在幸灾乐祸似的。没错,我之前是很想他死,但见到小晨后,我就再没这么想过了。”
我没回答,只是将目光缓缓移到他那条永远不可能复原的腿上,看了两眼,垂下了眼睑。
“怎么,你不信?我是那么黑白不分的么?”他紧盯着我。
我轻轻摇头:“没有,我信。”
***
雅林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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