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把廉河铭这个最大的威胁送上黄泉路,宋琪便可谓是大功告成。原以为这已经是最狠的一步棋,殊不知,当我们还在悲伤中困顿时,更大的困局悄然而至——一招杀棋,几近将我们逼至无路可走的境地!
我在萍滩镇为廉河铭下葬,花去了三天时间。在我即将返回平城时,接到了陈主管打来的电话。
我们已将廉河铭留下的资产转移书交给陈主管,委托他尽快将河铭公司还未被转走的资产和廉河铭的个人财产全部更名。
那份资产转移书已做过公证,可以证明是廉河铭的主观意志,里面还留有他的亲笔:“我希望将我毕生所得,全部赠予我的女儿——罗雅林。”这已然成了他的遗愿。
陈主管对廉河铭的死怀有疑虑,虽没多嘴,但从态度上看,他对宋琪的做法是颇有微词的。我告知了他我们对宋琪私吞公司财产的怀疑,他恍然大悟,爽快地接受了委托。
但就在几天之后,在廉河铭刚刚下葬的第二天,他却在电话里低沉着声音对我说:“冷先生,很抱歉,看来我是帮不了罗小姐了。廉总留下的资产转移书,很可能,执行不了了。我,已经被河铭公司辞退了……”
“谁有权力辞退您?”我甚是惊讶。
他却只是叹了口气:“等你回到平城,你就知道了。”
事情又生了变故,而且从陈主管的口气来看,怕是十分棘手。
我以最快速度赶回平城,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匆匆赶来机场神色慌张的张进。
“宋琪出来了!”这是张进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时候?”
“昨天。”
“无罪释放?”
“不清楚。本来就只是拘留,有人给他做了担保,就放出来了。”
看来辞退陈主管的人是宋琪。
宋琪被放出来并不奇怪,他的罪本就定不死,可奇怪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廉河铭的死是他直接导致的,他怎么还能在河铭公司呼风唤雨?
“小晨的证词……”我问。
张进苦笑一声,摇头道:“该说的小晨全说了,可是……”
“宋琪不承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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