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没声音了。多尔托尔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妥,一屁股又坐下来,语重心长地俯下头去:“难道你忍心,看着无辜的人民受戮吗?”
“你这个当父王的也不希望看着自己的亲儿女在前线和敌人搏杀吧。”厄赤罗德加平静地反问道。
“觊晓已经在前线了,泽沙尔也挺积极的,一个劲和我请愿。你说说吧,泽……唉,泽沙尔?泽沙尔?”
“唉,连女儿都看不好,更替你头疼了。”……
此刻,后园的皇家园林处,厄赤罗法尔正在雪中漫步着。无数青松在雪中笔直地矗立着,像卫兵一般,纹丝不动。落满的积雪更像将士的铠甲,平添了威势。
如同卫队,拱卫在年轻的君主身旁。
厄赤罗法尔享受着这为时不长的放松时刻。数月的长久训练让他紧张得如同绷紧得弓弦,生怕浪费一秒钟的呼吸。父亲如同发完光的太阳,正在日渐老去。他的肩上担着的,是整个仙王座的未来啊!
“唉。树,你可懂我的心?”行至一棵百年大树前,一股道不出的情绪顿时堵住了厄赤罗法尔的咽喉。他不禁微微闭上双目,将手置于那厚实的树皮上,沉思。
嗯?香味?
他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几缕散发淡淡香味的嫩绿色发丝。
一颗倒过来的脑袋正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
“妈呀!见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