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行。他到咱家来了,那还不得跟我争家产呀!”刘咏开开玩笑地说。其实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巴不得李白慕‘嫁’入自己家。母亲的每一句话都印证了一个事实家人对李白慕印象很好,起码一定条件上是愿意接纳李白慕进家门。
“瞧你那点出息。你爸你妈还没死呢,就想着家产的事了。”兰心走到儿子跟前就用力地掐儿子的手臂。
刘咏开没躲开,被掐得一个劲地喊疼。转身跑了,上楼洗澡去了。
洗完澡,刘咏开擦干身子,裹了一条卡其色浴巾回到床边,解开浴巾,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腹肌若隐若现,刘咏开张开手臂,大字型后仰,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此刻,他的脑海里,又浮现了李白慕的身影。李白慕身穿小背心,腾云驾雾从天而降,软绵绵地躺在自己怀里。后面是一系列少儿不宜的对白和画面。
幻想了三分钟,舒服完毕,刘咏开睁开眼,脱掉内裤,换上了一条干净内裤,穿上长裤,套上羊绒衫,给李白慕拨了个电话。
“喂,是我。”刘咏开自报家门。
“知道你是。打电话给我干嘛呀?”李白慕坐在家里,穿着厚厚的睡衣,脸冻得红扑扑的,盖着毯子,抖着小腿,踩着火炉子,抱着小侄儿乐乐,看着电视,嗑着瓜子。活像个东北雪村里的小媳妇。今年冬天奇了怪了,室外不下雪,大太阳晒着热乎乎的,家里却挺冷的。估计是安置房建得不好的缘故,夏暖冬凉。
“你是不是在抖腿?”刘咏开问。他听到电话那头,有架子在节奏性地晃动的声音。
“你咋知道?”李白慕好奇地问。
“你家烤火的木架子都快被你抖散架了。你不知道抖腿是社交礼仪的十大恶习之首呀。再说了,古话说了,男抖穷。还不改改你这臭毛病。”刘咏开不知道咋回事,每次跟李白慕说话,不损两句过不得,嘴上欠。
“你可真会说话,明天就要过年了。你给我打电话,噼里啪啦数落我一通,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想让我明年好过是吧?我明年要是带衰,怪你!”李白慕来脾气了。
“哈哈,急啥呀急。有好事告诉你。明天早上8点,到湘江跟捞刀河交界的地方来,我给咱几个好朋友派发大红包。谁先到,谁的红包最大。”刘咏开打电话的功夫,立刻想出了一个点子。话都是逼着说出来的,事都是逼着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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