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身姿绰约,微步凌波,仿若步步生莲。
纵使关上房门,他却无法忘怀女子动人的一言一行,心脏像是被扎了个钩子,连着她,想着她,无法释怀。
隔日一早,却不是她来收拾,而是另一个女子,不若她带发修行,此女子早已落发剃度,样貌也是年少,正直豆蔻,望着他时双颊绯红,眼若春水,毫不矜持,一上门就自报姓名,唤作佩音。
佩音望着眼前挺拔的男子,春心萌动,心想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英俊的男儿,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鼻梁英挺,唇丰润如蜜,而一双长眸眼角微微上挑,就是不笑也自带一股风流,勾得她心尖发痒。
她有意攀谈,问东问西,他虽嫌烦,却没撵她走,字里行间不着痕迹的打听起昨夜那女子的事。
佩音提及她时,面露嫉妒,故意贬低,说她六根不净,师父才迟迟不给她剃头。
佩音哼道,“她根本不像出家人,是来避祸的,身边还带着个老奴,什么事都不用做,要不是最近那老奴病了,她还在这庵里当大小姐,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呢!”
他听完了想听的,便打发这吱吱喳喳的佩音离开。
他不愿就此离去,对住持说他伤了脚,可否再借他休息两日,住持不愿,毕竟庵寺中只有女奴,实在不便收留男客,他拿出身上银票表示心意,住持看了眼,叹气道,“出家人不可贪妄,可凡人rou骨之躯,总不能餐风宿露……”寺里经济拮据,为了寺中那么多张口,她收下了银票,温声说,“但男子终归不宜久留,请公子休息好,三天后离去吧。”
百两银票在最贵的客栈都能住上一个月了,在此处却只换得三日,他摇头苦笑。
午后,他在寺中寻找她的倩影,行至一处僻静,听闻人声,其中一女子嗓音柔和甜美,正是她。
她说:“你快喝药吧,别哭了,人生老病死,必经之事,何错之有?”
声音苍老的妇人咳嗽着,哽咽着,“小姐,你别管我,为了我的病,你都花光了身上的银两,还被那些可恶的尼姑派去做东做西,整天替我熬药,洗衣,手心破了又破……这都怪我,你不如让我死了吧!”
“莫说死!你我情同亲人,你死了我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女子说到动情处,潸然泪下,“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