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重新变得顺滑紧致而充满禁欲感的性感。
然后阿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没有人的眼睛会在长期痛苦的折磨下还能干净澄澈,阿佐也没有,玻璃球浑浊,裂开无数的红血丝,眼珠上仿佛蒙着一层灰。
可是他清醒的意志仍旧能够透过这层薄灰穿透出来。
真莉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然而他没有表情。
“师姐。”
粗粝的嗓音在地面上刮了又刮,轻而沉地飘进耳膜,真莉笑了一下:“你醒了。”
阿佐沉默,真莉不介意,他们这群人没有人的话特别多,他们不需要跟普通人那样通过言语来进行过多的交流,靠眼神靠指示靠命令就行。
真莉将手伸到阿佐的左腹,撕开上面的半软半硬的烂疮,拿刀片挂干净腐rou,一团团地腐rou削掉甩开,洒上止血散和药膏。
这一套动作没花多长时间,真莉的动作干脆利落,阿佐太阳xue奋力地鼓噪起来,紧闭着眼睛,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脸颊、脖子上流下来。
终于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声,这一声于她噬魂销骨,想要再听一次。
当她预备在他伤口上再度施加压力时,身后不远处出来谨慎而匆忙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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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清哦,有没有人吱吱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