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窗户外面却是漆黑一片,靠近窗户一些,能听到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
现在的天已经不是风沙吹起的黄沙天,更像是看不见五指的黑夜。
陶慈盯着窗户,不自觉地向前靠近,很久双手就碰到了窗台,身子前倾,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窗户上了。
罗浩轩给自己包扎好后,手法娴熟地又给自己注射了一剂破伤风,一切的弄完之后,他动了动手掌,试着活动了一下。在路上走了这么多年,单手包扎是他拿手绝活,整只手掌被缠着绷带,厚重整齐,包扎的恰到好处,也不妨碍他整只手活动。
一切都很完美,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刚刚给自己处理伤口时,发现他手背上的五条伤痕十分深,能造成这么深的伤口,陶慈的指甲究竟有多锋利啊?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陶慈的手,也不知道小丫头的指甲究竟多长多锋利,但是现在他来了好奇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喊陶慈:“喂,丫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指甲!”
他一般说着一边抬头看向陶慈,忽然发现陶慈竟然已经整个人爬到了窗台上,双手扒着窗户玻璃上,正抻着脖子往外看!
那扇年久失修满是灰尘地玻璃窗,被她整个身体重量压着,明显要承受不住了,摇摇欲坠,甚至传出来“吱嘎吱嘎”的响声。
“喂,陶慈,你下来,危险!”罗浩轩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拦腰打横把陶慈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正要埋怨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低头就看到她满面水光,眼睛里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掉。
他听见她说:“她……死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