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捆在了床柱上,站在床前欣赏青年恼怒的模样。
席瑞勾唇:“我怎么就不敢了?”
“琅公子那一耳光打得很是清脆,将席某的火都勾出来了。”
“方才琅公子说,一个阉人不配碰您高贵圣洁的身体,觉得肮脏,若是阉人非要碰呢,不仅要碰,还要狠狠地疼爱您呢,这样的话,琅公子是不是也如阉人一样肮脏了呢?”
席瑞脱去了太监官服。
他不急不缓,手上的动作很是慢条斯理,而这个过程对于元矜来说却是个极致的煎熬。
元矜气得满脸通红。
“你敢!”
“我就敢。”席瑞身上只剩下中衣中裤,他跪上了榻,居高临下看着面前容貌艳丽的青年。
元矜身体微微颤抖。
他闭上了眼睛,听到了衣衫被扯碎的声音,以及皮肤上温热恶心的触感,元矜心里绝望极了。
哪怕一个太监对他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但是身上的红痕印记,以及那恶心的触感,都如同烈火的烙印深深地刻进了他的皮肤里。
象征着他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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