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道出了天下当母亲的心,可不论如何,恶就恶,供奉邪神,谋害他人性命,理应受到惩罚,当我拽出邪神牌位的那一刹那,手掌中传递给我的冰凉让我为之一怒,顺势狠狠的将其狠狠的砸在了桌角,‘啪’的一声牌位裂开,一道黑气随之缓缓飘散。
参拜邪神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更大的回报,报应却也是巨大,有的是儿女不孝,也有不得善终,并且到了阴曹地府,所受到的惩罚同样难以估量,就当我破掉了邪神牌位后,过来短短十分钟,老太太家那布满浮灰的座机电话响了。
由于我还在房间没有走,所以听的很清楚,一名中年男子大声说:“妈,小辉杀人了,现在去你那躲几天,你可好好给藏好了,别让警察抓到!”
除了简短的一句话外,连给老太太说的机会都没有,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找七名阴魂的脚趾的过程,老太太家已经连续响了三个电话,她儿女家里,均出了大大小小的事儿,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报应的开始而已。
出了门,被七名阴魂带出了村子,等找到了他们的坟地后,又将脚趾埋在土里,随着他们七个入了黄泉路,我也顺着公路找到了大货车。
天边泛起了青白,过不了多久便要日出了,叫醒了沉睡的李达,我们两个没有与任何人告别,就继续踏上了这趟昆仑山的西行之路。
昨天整整折腾了一夜,所以当车子发动后,我是倒头就开睡,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同样随着距离昆仑山的接近,梦里的那双阴狠的双眼便会出现的特别频繁,开始我的每次入睡都会被那双眼睛吓醒了,等连续三四次后,我居然习惯了。
等进了高原后没多久我就起了高原反应,有过高原反应的人都清楚,那感觉可是心慌气短,腹中翻江倒海,简直是生不如死。进了拉萨后,我折腾到仅剩了半条命,李达倒是对此见怪不怪了,他把我送到了医院,又给我留了一千块钱,就在拉萨折返回成都继续送货。
而我整整在拉萨折腾了五天,每日靠着吸氧算是熬过来了。在拉萨往昆仑山的方向,上千公里的路途,多数都是无人区,如果说现在,你想去昆仑山很容易,花几百块钱买张票,乘坐拉萨至格尔木的火车,走青藏铁路线,到了昆仑山山口,就会有停靠站,供过往了游人下站拍照,不过这条路是零六年七月一日才正式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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