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送我礼物的是我的师傅老中医赵伯,他送给我一个小药箱。药箱是木头做的,四四方方也就是四十公分大小,虽然一看就是新做的,但被打磨的细致,光滑的好似包了浆,一点都不扎手。
打开一看上下三层。第一层装了一些师傅自制的常用药和急救药,用青灰色的陶瓷小罐装着,排列整齐,贴着标签,上边蝇头小楷标注着功效;第二层是几种常用的草药,通过这阵子的学习我已经能配置一些简单的方剂,路上可以应个急;第三层,放着两本书和一套银针。
书都不算厚,虽然旧但保存的很好,可见主人的爱惜。就是寻常的草药辨识和针灸疗法。虽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但对于我而言却是非常珍贵。
他嘱咐我继续学习,不要荒废了功课,说我学好了将来会是个大才。
我看着情真意切的老爷子,眼眶发烫,喉咙发紧,整个胸腔像是被棉花塞的满满的,暖烘烘又憋的难受。
我嘱咐他老人家也多保重,却不敢承诺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他。且不说我自己此刻的境遇就像是无根的浮萍,漂到哪儿还不一定。
这里的交通和通讯也都不像现代那么发达,许多时候一别就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