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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笙被说中想法哽了脖子,又才开口:“不然呢,任凭他们关着郡主,糟蹋我北地男儿用血拼出的名声!现在外面都说成什么样儿了,我们安北营的活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陶凯说呢!”吴晏太了解文笙了,自己说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望着安静坐在下首的冷脸少年问道。
陶凯抬首,不过数月的功夫,他面部的线条更明朗了些,皮肤色泽也深了,闻言淡淡看了文笙一眼:“你是想我们逃回肃宁关之后让那些人坐实了我们岷山王府谋反的罪名麽?”
文笙握紧拳头,眼睛发红:“那怎么办,如今那些人说得跟真的一样,京城这些百姓根本没长脑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看见我安北军为了北地安稳流了多少血,多少人家破人亡!他们就只知道自己嘴上过瘾,这就是我们保卫的皇城保卫的子民吗?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任由金人入关,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战乱滋味!”
安静坐着的陶凯似乎没什么表情,捏的发白的手背和上面的青筋暴露了他心情的不平静。
吴晏叹了口气,文笙说的这些,又何尝不是如今安北营将士们的心声!
“我知道你们受委屈了!可如今郡主受着牢狱之灾,我们最先想的应该是如何洗脱郡主的罪名和王爷的污名,岷山王府为北地呕心泣血百余年,不能被这些人动动舌头污了名声!”
文笙冷静稍许,委屈道:“大哥,那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