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握着手里的胡子。
许是情况太出乎意料,北大营的官兵们都慌了神,竟轻易就让尹鹊进去了。
他示意人把何玦放平,伸手把了把脉,道:“连日劳累气急攻心所致,老头子我开两副药,你们回去煎了,我这再下几针就好。”
语必她从怀里掏出针来就要下手。
这是终于又热回过神,凶神恶煞的拦住他。
:“你是谁,怎敢随随便便在我们将军身上动针。”
尹鹊这人向来脾气不好,没什么医者仁心的想法,见这人这样就想走人,眼角瞥到姜鈅朝他摇头才勉勉强强忍住了。
对着官兵没好气道:“不就是个北大营统领么,你当老头子我爱治?老头子我就算在慕容侯爷府上也是座上宾!”
这话说得狂妄,那慕容侯爷虽然脾气甚好,不过九少爷是个烈性人,一言不合能在圣上面前砍人的人物,而且手段诡谲,如今他要回来了,若是听见有人这样狂妄,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拆骨扒皮。
如今........这人今天敢这样说......
莫非真的?
其实这时这些人本该多有些疑心,不过何玦这种多少呢不生病和雷厉风行的将军突然倒了,且十日的心力交瘁让这些北大营没有上过战场的官兵们慌了神。
尹鹊顺势吓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给不给我下针啊,你们将军这病可拖不得,再犹豫一会儿死了可就不怪我了,要不是看他没了儿子,老头子我同情心泛滥,才懒得管这种闲事儿!”
此话一出,北大营众人的眼睛更红了,不过这样强势,也唬住了这些人,军师皱着眉头出来,在仅次于何玦的一名将军耳边耳语两句,那将军目光松动稍许。
眼看着尹鹊动了手,姜鈅转身离去。
尹鹊住在姜府这些日子,她算是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尹鹊人如其名,其医术出神入化,不输神医扁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