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神奇地一滴不洒,而张寿很怀疑,要是自己不喝,阿六会不会直接来灌。
无奈之下,他只能伸手接过,可才喝了两口,寻思着是不是找个作弊的法子让其漏在地上,又或者其他,他就只听到阿六开口说道:“少爷,米酒是村里乡亲用泉水酿的,黄酒是他们早两年就酿好埋在地里的。”
无论是黄酒还是米酒,都需要粮食,对于素来节省的乡人来说,这是他们能拿出最宝贵的东西。今天你生日,你就看在大家高兴的份上,多喝两口,别辜负了大家的心意——虽然这纯粹是张寿对阿六这番话的脑补,可他知道,这小子应该就是这意思。
他无奈地朝阿六看了过去,可阿六却无辜地反过来看着他:“喝完这碗,我给你换小盅。”
在这种承诺之下,张寿唯有闭着眼睛再次一口喝干。不得不说,自家地里种出来的粮食,然后是自家村里后山汩汩流出的一眼泉水,如此纯天然无公害酿造出来的米酒,确实如同蜜水一般好喝。
问题是喝酒如喝水没问题,可喝水却还有个要命的后遗症!
即便是接下来换了小盅,当再次灌下去少说七八小盅之后,张寿终于觉得自己有些憋不住了。好在还不等他说什么,一旁就伸出来一只手稳稳扶住了他,继而就是阿六的声音。
“没敬酒的一会再来,我先扶少爷出去吹吹风解解酒。”
别人说这话,一帮小的还要闹腾一会儿,可阿六一发话,哪有人敢说一个不字,竟是眼睁睁地看着阿六把张寿给扶了出去。而陪着吴氏的刘婶见此情景,慌忙悄悄对女主人咬耳朵说:“娘子,您看少爷都快娶媳妇了,阿六也老大不小了,这终身大事是不是也要多看着点?”
没等吴氏接口,刘婶就把声音压得极低:“我听说,阿六他希望娶一个绝色大美人!”
“阿嚏……阿嚏阿嚏!”
到了净房一通放水,等到张寿再出来时,就听到了阿六竟然连打了几个喷嚏。正值一阵凉风吹过,他也不禁打了个寒噤,随即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当下就快步上前道:“这秋风一起就凉了,你穿得太单薄,快回房去加一件衣服,顺带把我的那件披风拿来!”
只要撵了这小子回房,看还有谁敢灌他的酒!
然而,张寿这话用来哄别人自然百发百中,可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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