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好,并没有因为安格尔盯着他看而生气或者谩骂,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配合着他矮胖的身材,让人觉得似乎这个人永远也不会生气一样。
过了约莫两分钟的时间,安格尔这才拿起桌上的麦芽酒一饮而尽。
“谢了老兄。”安格尔将钥匙放在大衣怀里,随即拍了身边的查尔斯,示意他跟上自己,接着慢慢地沿着旋梯走上楼去了,在他临上楼前,回头深深地看了酒侍一眼,然而酒侍依旧是笑眯眯地眼神,与刚才一般无二。
两人的皮靴踩在木质旋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每一步都让本就老旧的旋梯摇摇欲坠,“这该死的梯子。”查尔斯有些恼怒地听着旋梯不堪重负的声音,小声咒骂道,安格尔则是浑然不觉。
在脸颊两边有细微的皮肤突起,那么首先可以断定的是,这个酒吧的酒侍并非是这个人,这种突起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人皮面具的痕迹。
虽然他一直是笑眯眯的样子,然而在说话的时候,瞳孔却会不自觉地右移,那么这就是在捏造或者表演我眼前看到的“事实”。
钥匙上的锈迹里面掺杂着及其微小的血痂,冰冷以及略微潮湿的触感证明,钥匙上曾经附着血迹,然后被人认真冲洗了不短的时间,那么这个血迹究竟是谁的呢?
安格尔心里没有头绪,从酒侍端酒的手上看的出来,这是一双常常用重物的手,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手上的茧子却怎么都藏不住,这可不是常年做酒侍的人应该有的手。
自己在亨榭尔的时候,确实最常用的是希尔斯口音,但是这次他和酒侍交流的时候,因为感觉不对劲,所以故意说的时候东锡林的口音,然而对方恍若未闻,居然说自己是希尔斯口音,这两者的口音只要是听过的人一定可以分辨开来。
安格尔把带着一点点体温的钥匙交给查尔斯,示意他前去开门,随着木门缓缓开启,除了有股轻微的发霉味道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难道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