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一酸,泪就流了出来。
两个人一时就出现了如此奇异而亲狎的姿势。
房间的窗帘将光线挡去了七七八八,室内一片昏暗他与她看不出彼此神情,仅能听到彼此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
半晌,耳边出现女人低低啜泣的声音,林舟白才松开手,任她瘦削而酸痛无力的手臂垂下来。
他忽然感到头痛欲裂。
或许刚刚那两罐薄荷酒喝得太急了。
林舟白皱紧了眉头,看向眼前怀里这个低泣的女人,无以言说的压抑与痛苦。
鬼使神差一般,他抚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细细描摹过她湿漉漉的眼睛,声音低哑问她,
“我是该喊你林老师,还是小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