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闪,殷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穆白在楼下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阮”穆白话还没说完,阮司予摆摆手,在书房里拿了一瓶酒精,安静地给自己消毒,穆白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印象中的阮司予,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黎晚晚面前,会脆弱地像个小孩子。
“景裴瑜的尸体处理了吗?”他将沾血的棉花扔进垃圾桶,随后开口道。
“处理完了。”穆白点点头,“但是景先生那边”
“有毒品生意在,他不敢回国。”阮司予点了根烟看向窗外,“他还有两个儿子,少了个女儿没什么。”
“可是景先生应该安排了人手在国内。”穆白的神情倒是很严肃,“景裴瑜去世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那里。”
“嗯,我有准备。”阮司予淡淡应了一句,穆白看着他不断渗血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黎小姐她,想起来了?”
“是。”
阮司予重重叹了一口气,月色笼罩着他的肩膀眉梢,他显得格外落寞。
“她终于想起来,她喜欢的人不是我了。”
深夜,黎晚晚蜷缩在床边,一动不动,往昔的回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陆斯然品学兼优,家境优越,却一点都不嫌弃她的身世,校庆晚会上,陆斯然为了和她同台演出,找了教导主任十几次。
那么多的回忆出现在脑海,她忍不住哭出声,她想到了自己迟到站在门口的那天,陆斯然经过,塞到她手心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喜欢你。
刹那间门被打开,阮司予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近,她害怕地躲了躲,曾几何时,她多么渴望和他肌肤相亲,而现在只觉得恶心。
“晚晚。”阮司予的声音轻柔地让人心动,他蹲下身,吻住了她的指尖,“手疼吗?”
“什么?”
“你打碎了一个花瓶。”阮司予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随后俯下身望着她,“我问你疼吗?”
“不要跟我假惺惺的。”黎晚晚还没说完,唇就被他粗暴地掠夺住,他重重地吻住她,好像要把所有情绪发泄在她的身上,他一只手死死按住黎晚晚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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